徐将这时候倒是不要面子了,“我都说了我没钱,钱都在我夫人手里把着。”
工作人员看了眼明城给佩姨的那份礼物盒子,真心道:“我觉得您很明智。”
徐将的得意都快写脸上了,嘴里却说:“等你结婚了,我看你还这么说不。”
工作人员看了眼徐将:“……”
看你嘚瑟的这个样子~
明城见他想离开,赶忙叫住他:“可以拜托您帮我要一位姓陶的委托官的联系方式吗?我觉得她很可爱,我想让她帮我留意好东西,也好委托她拍。”
工作人员从善如流:“我把她的联系方式推给您,桃子刚才就想过来找您,碍于徐总,没敢过来,就等您这句话呢。”
明城得到委托师小姐姐的联系方式了,“谢谢您了。”
一回头,自家男人铁青张脸:“快点吃!吃完跟我去应酬!”
“哦……教我用一下餐具嘛……”明城可怜巴巴的。
徐将无情得很:“用什么餐具用餐具,爱怎么吃就怎么吃,不用管别人说什么。”
明城不想给他丢人,二话不说撂了刀叉:“反正我也不喜欢吃西餐,回家让阿姨教我好了……”
不喜欢自己吃饭的徐将:“……那你不喂我了啊?”
明城拎着大包小包的跟徐将回了家,徐将喝了点酒,被媳妇儿看着,见人就抿了抿,意思意思,没喝多少,但也是喝了,没找代驾,让许来来接的,回家之前还去了趟陈广时那儿。
宋林风也喝了酒,不敢开车,直接坐了徐将的顺风车,看着明城抓的大包小包的药,“谁病了?”
明城不理他,只顾着整理自己的药包,用黑色马克笔在药包纸上标注着什么。
等回了家,萍姨早就翘首以盼了,可算把明城给盼回来了,立马撂了牌,起身往外走:“城城回来了~”
贺兰瞄了眼萍姨牌桌上已经快胡的牌,看得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媳妇回来了呢。”
明城挽着徐将胳膊进了门,把给萍姨的礼物给了徐将,徐将挑挑眉,倒是接过来了。
“城城回来了?”
“你可回来了,你妈做的那菜……”
“差了劲了……”
明城和徐将挨个叫了人,徐将把手里的礼物盒子给了从屋里出来的萍姨:“大钢琴家,看看喜不喜欢?”
古叔凑过来:“什么啊?”
萍姨看了眼盒子上面的烫金毛笔字,笑着嗔了眼徐将和明城,打开盒子,一打眼儿就知道是孤品,心里别提多美了。
徐将笑着把手链给萍姨带好:“不愧是大钢琴家的手,您带着是好看。”
萍姨压着笑,语气里却带了点傲娇的小得意:“行吧,这活儿我揽了,甭管是阿将有多少儿子和姑娘,钢琴的事儿都包在你萍姨我身上!”
萍姨的仨儿子,十分看不惯:“啧……”
佩姨在院子里坐下,撅着嘴巴,厉叔在身边小声哄着,佩姨爱答不理的。
明城似乎想起了什么,掏自己手里的黄色袋子,“对了,佩姨,我记得您是不是跟我妈说,李大娘腿脚不好,怎么调理都调理不好?”
佩姨看着明城拿出来的中药包,愣了神,抬眼看明城。
明城坐到佩姨身边:“这是徐将托严叔,就是在山里教孩子们读书的校长,管山里老人讨的方子,那奶奶和李大娘情况差不多,都是腿一到下雨阴天就疼。”
“那里人杰地灵,老人家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传下来的老方子治本,老人家的丈夫又是大夫,还是个草药老泰斗,为了自家老婆子研究出来的方子,现下已经大好了。”
口口声声都是徐将,在场的人哪能不知道这是谁的心思。
这不,揽着佩姨肩膀的厉叔,笑着看了眼傻站着的徐将:“是嘛,你佩姨一直挂挂着这事儿……”
“李大娘和她老伴儿从小跟着您,替您打理家里琐事,徐将知道您心里着急,得了方子立马去广济堂了,已经请陈爷爷过目了,陈爷爷说可以一试,您拿家去,管不管用的好歹是您的心意不是?”
明城把面前的药包和方子都放到佩姨手里:“这是两张方子,内服一张,外敷一张,内走根骨,外沁肌理,一开始会有耐受期,您得看着,千万得让大娘挨住了。”
徐将总算知道明城去抓中药是为什么了:“……”
好家伙,这……居然是给佩姨亲信抓的药?这不是摆明了担心佩姨忧思成疾,坏了身体,拿佩姨当亲姨孝敬吗?这下让佩姨怎么找茬儿?
贺兰看着自己儿子这傻样儿:“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