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的胸。肌再好摸,确实比她的大熊玩偶好捏一点点,她也不能口无遮拦成那样吧。
回想了下那个特别的触感,手忍不住还有些痒,跟她摸过的毛绒绒都不一样,是鲜活的、有力的、会抖动的。
很快冯意柠醒神,如果清醒的时候,她碰一下,八成要被这男人打包丢出去。
就是不知道这个整天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出差路上的男人,怎么练出这么极品的触感的。
还在想着,眼前茶几上被放了杯温水。
裴时叙站在身前:“吃药。”
冯意柠吃了药,男人收走她的手机,宣告了她今天禁止工作的安排。
不能工作,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冯意柠柔声柔气地发问:“请问这跟非法监禁有什么区别?”
“你需要养病。”裴时叙用中控打开悬挂式电视,“给你放动画片?”
“……”冯意柠微顿,好声好气问,“请问你觉得我几岁?”
“那看电影。”裴时叙随便点开个后,走开。
冯意柠回头一看。
还是恐怖片。
三分钟后,冯意柠把电影关掉,走去自己那间书房,结果发现竟然上锁了。
于是只能回到沙发上,抱紧沙发上的抱枕,她刚发烧完,其实有些困,就着身上的绒毯就睡着了。
……
黄昏时分已至,醺黄斜线在天际沉下,过了会,落地窗外被微光暮色笼罩。
冯意柠中途醒了次,很快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起身看到沙发另一侧的男人。
深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男人稍稍仰着头,阖着眼眸,纽扣解了两颗,露出的喉结和锁骨冷白分明。
回国见面后,冯意柠几乎没见过男人的疲态,这算是头遭,多半是昨晚被她折腾得不轻。
冯意柠轻手轻脚地走去,确认这人应该是睡着了,担心他受凉,拿了干净的薄毯走近。
走到面前,冯意柠又在思考被没收的手机放到哪了,多看了两眼,没找到,打算先把薄毯盖上再去找。
冯意柠稍稍躬身,只是没想到薄毯刚碰到男人小臂,手腕突然被大力握住。
一时身形不稳,手掌只来得及堪堪撑在男人肩膀,这才没有栽倒。
“闹什么?”
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很有颗粒的质感,落在耳畔无端性。感。
冯意柠莫名感觉那半边耳畔微热,他的力气太大了,箍在腕间掌心很烫。
“阿叙,你抓疼我了。”
尾音不自觉带了点微颤。
这话一出。
冯意柠微顿,本来是觉得这种情况叫“老公”太奇怪,没想到这声“阿叙”叫出口,气氛就更奇怪了。
一片沉默中。
裴时叙眸底沉下,喉结滚了滚:“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冯意柠表示理解,轻揉了揉被松开的手腕,毕竟她也不习惯睡着有人靠近。
鉴于这个姿势已经越过安全距离,她想从男人身上撑起身,却没想到睡裙的蕾丝边缘挂到了男人的链式袖扣。
很轻微的滋啦一声,顺着她半起身的力度,柔滑布料被高高撩到大腿。根。
尴尬。
冯意柠连忙伸手去扯,可是越慌乱就越不顺意。
修长指骨伸来,冷白掌背青筋明显,将薄薄一层蕾丝从袖扣上扯离。
这才重新盖住大片的白皙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