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低下头笑,“你怎么不叫我宝宝了?”
他用她曾经的话回她,“没有你这样的宝宝。”
姜茉笑得直抖,“靳行简你还行吗?我们还要继续吗?”
“废话。”
他掐住她的腰,“我有一件事非常介意。”
说完停在那,等着她问。
“什么?”
"你把那块墓地给你爸,”男人鼻音很重,用命令的语气说着,每次想起她曾经对生活绝望,他的心脏就像被豁开一个口子,“你以后要和我葬在一起。”
她想起他曾经那个用力到颤抖的拥抱,鼻腔酸涩到说不出话,想笑,嘴角却在发苦,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嗓音开口,“好。”
“我还有一句话。”她又说。
“什么?”
“你以前说让我继续做一只张牙舞爪,狡猾逍遥,沿着我原本人生轨迹去走的小狐狸,我想跟你说,有你在,我确实沿着这样的轨迹在走,也想跟你说,小狐狸也不止能躲在你的兔子警官外套下——”
“谁是兔子警官?”靳行简打断她,语气不善。
“谁的眼睛红了谁就是。”她丝毫不怕他地直接点出。
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姜茉低下头笑,“你一直为我冲锋陷阵,有事挡在我前面,用你的规则维护着我的世界和平,不是我的兔子警官是什么?”
“我可以并肩和你站在一起的,靳行简。”
“知道了。”空气静默片刻,靳行简混哑着鼻音说。
又问:“说完了没?”
“还有一句。”
靳行简没吭声。
“最后一句。”
“什么?”男人耐着性子。
“靳行简,我今年陪你好好过生日好不好?”
过了好久,靳行简低下头,“好。”
“最后一句。”
“不许说了。”
靳行简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身上,俯身去咬她的唇。
“真的最后一句了。”姜茉伸手挡住他。
“什么?”靳行简后背靠近座椅,在黑暗中看着她,没辙了似的,偏要低声警告,“最后一点耐心。”
姜茉贴过去抱着他笑,“你可以留在我里面。”
靳行简心跳骤快,喉结压抑地滑滚,“姜茉,今天晚上你别想睡觉了。”
这个夜像是开了闸,月光皎洁,星空清幽,树梢一点风响。
轻微,也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