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她盖的,完全不知道。
“你还挺自来熟,来两次,睡两次。”庄言峥道,“在刑警大队睡一次,法医中心睡一次。”
苏妙仪:“。”
她把身上的毯子迭好。
“走,去吃饭。”庄言峥喊着晏丞。
苏妙仪看着他:“我也去吗?”
“嗯,主要是请你。”庄言峥道。
“请我干什么?”苏妙仪道。
“代表整个市局感谢你。”庄言峥道。
苏妙仪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我作为公民的义务,说谢就太客气了。”
“觉悟还挺高。”庄言峥道,“那行吧,不请了。”
苏妙仪看向他:“你这么大一支队长怎么说话不算话?”
庄言峥笑了一声:“真不请你又不高兴。”
“我这是客气一下。”苏妙仪道。
“走了。”
晏丞脱下白大褂,跟着两人一起离开。
到饭店门口。
苏妙仪推门下车,在看见饭店的名字之后,她下车的腿又收了回来。
“干什么呢?”庄言峥在驾驶座转头看着她,“地面咬你脚了?”
饭店咬我钱包了。
苏妙仪看向他:“是你请,是吧?”
晏丞已经下车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庄言峥看着她。
即便在他觉得她好玩的情况下,他那张脸还是给人一种很凶很吓人的感觉。
不过苏妙仪大多数情况都会忽略,只有极少数情况才会害怕他。
“不是那种aa,或者需要我出一部分钱吧?”苏妙仪问道,“又或者把我卖在这儿抵钱吧?”
“放心,要是真的需要把你丢这儿抵钱,到时候我会带着兄弟们来看你的。”庄言峥道。
苏妙仪:“。”
“这地方是他家的,放心吧。”晏丞道。
苏妙仪震惊地看向庄言峥。
就觉得他这横冲直撞的劲劲的感觉不一般。
那个定做怀表的地,他说最低七位数的时候,她就知道他肯定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