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栖是生长在温室里需要被人呵护的花朵,不能经历一点风吹日晒,是从小被人过于娇惯着长的千金小姐。
性格骄纵但又天真烂漫,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靠着有父母撑腰无法无天,说是要出去欺负人,但其实只是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说完之后又忍不住的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不然他们为什么那个表情呢,于是一边心虚,一边趾高气昂的命令着随从解决他们的困难。
家道中落后,没有任何本领的千金小姐只能被迫撑起惨败的家,她认为她从前欺负过的人是来看她笑话、是来报复她的。
但其实他们只想帮她,只不过报酬……是需要用身体来偿还而已。
温迟栖就如同故事中的千金小姐一样,就连性格都差不多,但他不会欺负陌生人,也不会同时跟很多人上床。
温处栖只会心心念念的想着江远鹤,就连他随口在床上说的助兴的话都会当真,他清纯、漂亮但床上又主动、浪、荡,放得很开,没有几个人可以拒绝这种诱惑。
江远鹤看着温迟栖的脸,声音沙哑,“栖栖,你的裙子呢?”
啊?
温迟栖迷茫的眨了下眼睛,脸上的红几乎要把整个人给融化,“……要穿吗?”他拿着手机的手开始晃动,很快镜头就转向了柜子。
里面有着一套白裙子、一套女仆装还有一套像情趣内衣一样的衣物,是温迟栖上次说要送给江远鹤礼物剩下的三套衣服。
他没有女装的癖好,算来算去,这十几年来也只穿过两次女装,但这两次女装无一例外全是因为江远鹤。
他希望他开心。
他希望他可以在乎自己。
温迟栖抬了抬眼皮,把镜头转了过来,小声的说,“要穿哪套啊,哥哥。”
“左边那套。”
江远鹤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甚至连坐着的姿势都没有变,而温迟栖赤身裸体的站在他的面前,手里还拿着那套刚刚取下来的白色裙子。
“我开始穿了。”
他再一次的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正对着自己,那套白色的裙子像变魔术一样跑到他的身上。
温迟栖穿的很快,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到,穿完后他的手不自然的扯了扯裙子,金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遮挡住了他的小半张脸。
“抬头。”
江远鹤对着他命令,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温迟栖在他话音落下后缓慢的抬起头,他的耳尖很红,脸上有着明显的难为情和害羞。
面前的人此时穿着一套很素的白色裙子,裙上没有印花也没有多余的装饰,胳膊和大腿被露在外边,头发遮挡住了肩膀。
本就清纯的脸被白裙衬托的更为动人,像是古早言情小说中主角在少年时代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但此时身为“白月光”的温迟栖,裙子却短到连屁股都没有遮挡完。
他扯了后面,前面又短了,扯了前面,后面又短了,整个人看起来很忙,但又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在他扯来扯去的时候,江远鹤早已将他的身体给从里到外的看完,他背靠着座椅,一边面不改色的欣赏着“忙碌”的温迟栖,一边舒缓着自己,一声低叹从他喉咙里泻出。
听到声音的温迟栖立刻停止了拽裙子的动作,抬起湿润的眼眸看着他,一张脸看起来极为清纯无辜。
“哥哥。”
他轻轻的哼叫,宛如刚出生的幼猫发出的微弱声响。
江远鹤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视线缓缓向下,看向温迟栖那双在镜头里显得十分漂亮的双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栖栖,你不是会流水吗?
你坐床上,镜头对准,给我展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