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蔑地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出了温泉山庄,骚姐姐你还是那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女总裁。”
“咱妈,还是人前端庄、体面贵气的阔太太。”
“你婆婆,自然还是手握大权的书记,手中的印章不仅不会丢,说不定还能再升一升。至于他……”
我的目光转向杰夫,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与此同时,我的大脚趾已经强硬地塞进姐姐微张的小嘴里,左右搅动,雪白的腮帮子被撑出滑稽又淫荡的弧度,亮晶晶的口水丝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蜜柚大小的奶子上。
喉咙里发出黏糊糊的“哼唧”声,湿痕在她奶子上慢慢洇开。
而杰夫,怯懦地跪在一旁,膝盖早已麻木,姐姐从始至终没看杰夫一眼,仿佛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旁观者。
姐姐被我的脚趾在嘴里肆意搅弄,眼角泛红,睫毛颤动不止,玉手无助地拖住我的大脚,羞耻地闭上眼眸,泪水终于滑落。
空气中混杂着我从牙缝里挤出的粗重喘息,和脚趾在她口腔里抽插的“噗嗤”声,声声刺耳,像烧红的铁丝在杰夫太阳穴里搅动。
我看着已经屈服下来,乖乖给我舔脚的姐姐,拍了拍杰夫的脸,脸上满是戏谑:“当好我身边的奴才,你还是那个杰出青年企业家,知道吗?”
我睨着脚边跪着的杰夫,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低沉而轻蔑的嗤笑。我居高临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投下不屑的目光。
杰夫读懂了我眼中的命令,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主……人,你累不累?”
杰夫腰椎下弯,强迫自己摆出最羞耻的狗爬姿势,双手双腿撑在地毯上,缓慢地爬到我身后,继续充当我的人肉皮凳。
我满意地哼了一声,缓缓从姐姐艳红的唇瓣间抽出我粗糙的脚趾,带着一丝黏腻的湿气,随即一屁股重重坐了下来。
我强壮的身体如山般压下,杰夫的双手在重压下颤抖不止,肌肉酸胀得几乎要撕裂。
我一边享受着母亲跪在我胯间献上的舔屌侍奉,舌尖灵巧地在褐色肉棒上跳跃,湿润的吮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淫靡的节奏,一边抬起手掌,狠狠拍打杰夫的脸颊:“这就抖了?!”
我低头俯视着杰夫,嘴角勾起一抹淫笑:“等会儿让你亲眼看着你那个傲气的老婆,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舔我留在你初恋骚屄肉穴里的精液,是不是已经兴奋有些等不及了?”
被我当成肉垫的杰夫,抖得愈发厉害,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脊椎在重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跪在一旁的姐姐与杰夫目光相撞,她那双桃花眼里射出的寒意,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杰夫的皮肤,冻得他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
那目光里满是对杰夫懦弱的失望,每一眼都像在他的心上刻下深深的血痕。
“说话!又哑巴了?!”
我猛然下压,杰夫的脊椎几乎要断裂,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咬紧牙关,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硬挺着继续当我的人肉座椅,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低得像蚊鸣:“是……的……”
我能清晰感受到姐姐投来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扎进杰夫的背脊。那种冰冷与轻蔑交织的眼神,比言语更直接地羞辱着他的无能。
就在这时,我突然伸出手,粗暴地按住姐姐的后颈,将她那张精致的俏脸狠狠按进地毯上那滩黏糊糊的精液里。
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与地毯的尘土味交织,形成一股奇异的淫靡气息。
我的总裁姐姐,此刻如最卑微的奴隶般匍匐跪趴在地毯上。
她的身体宛如一尊情欲满溢的玉雕,低俯的腰肢勾勒出柔美的曲线,小半张俏脸深深埋进黏稠的白浆中,精液顺着她光洁的脸颊缓缓淌下,滴落在地毯上,泛起湿漉漉的光泽。
光滑晶莹的冷白皮雪背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腰窝深陷的背脊绷得像满月弓弦,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仅堪堪挂着那条丝绸睡裙。
睡裙下,白丝包裹的挺翘蜜桃臀高高撅起,在她妖娆的娇躯上勾画出两道跌宕起伏的诱人曲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姐姐二十出头的娇躯,生着与母亲如出一辙的蜜桃臀。
她的冷白皮臀肉在白丝的包裹下绷得紧实,像裹着薄霜的蜜桃尖尖,透着青春娇嫩的粉色,丝袜的网格间若隐若现地露出肌肤的柔光,引人遐想无限。
而四十余岁的母亲,酒红丝臀散发出淫熟的肉浪,丝袜被撑得油光透亮,宛如熟透发软的水蜜桃,肥嫩多汁的糜艳几乎要从红丝的网格中溢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丝袜的衬托下浓郁得令人窒息。
她们母女二人,肉臀皆是水嫩光泽,挺翘高耸,浑圆诱人,像是精心雕琢的情欲艺术品。
姐姐的白丝翘臀,随着她舔舐地毯上我留下的精液时,前后晃动,网格孔隙间透出的冷白臀肉泛起珍珠贝母般的光泽,羞耻的淫汁爱液在丝袜下缓缓流动。
母亲的酒红肥臀,在她为我舔屌扭动时,丝袜勒出的肉痕泛起熟桃发酵般的酡红,层层臀浪在丝料包裹下晃出蜂蜜般浓稠的黏腻感,成熟的肉体在束缚中绽放出无尽的诱惑。
姐姐的臀沟如雪刃劈开两瓣白玉冻,紧绷的白丝在沟壑深处勒出白嫩的雪光,丝袜的纹理在臀肉挤压下变形,透露出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母亲的臀缝则似被红酒浸透,酒红丝袜在熟母臀肉的堆叠中,散发出熟透桃肉发酵后的甜腥,丝袜的色泽与肌肤交相辉映,形成一场视觉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