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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做了一小会儿。
矜贵的男人没嫌弃粗制滥造的旧矮凳,坐在上面仰视雪辞的脸。
看对方被自己亲到失神的表情,嫣红水润的唇瓣,他觉得身体在兴奋地战栗。
好香。
怎么能怎么香?
陆修楠见雪辞意识回拢,立刻牵住对方手腕,说了一堆话。
问雪辞能不能当他老婆,明天就可以领证,他身份证户口本早就准备好了。
雪辞被他说得挪开视线,慢慢抽回手。
他现在没之前那么笨了,知道这时候拒绝的话估计还会被亲第二次。
于是尝试着迂回:“你先把伤养好……”
“结婚要拍照的。”
简单几个字,就把陆修楠吊得死去活来。
“那等我伤好了我们就去领证。”陆修楠声音微微发颤,“我们都这样了,肯定是要结婚了,不然就跟耍流氓没区别。”
雪辞被亲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你好好休息。”
陆修楠:“我回你那休息。”
雪辞有预感,今晚不能跟陆修楠待在一起。
说不定,对方就会借要结婚的名义提更过分的要求。
雪辞想到什么,朝陆修楠摊开手。
陆修楠想都没想,挑眉轻笑了下:“放心,戒指肯定挑最大钻的。”
“……”雪辞尴尬地缩了缩手,“给我电话。”
才只是亲一下就开始查岗了。陆修楠嘴角扬了扬,从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
对于查岗他很有信心。
雪辞翻开通讯录,找到傅允的名字,拨过去。
陆修楠脸色立马变了:“你找他干什么?”
“告诉他你受伤了,让他接你回去。”
见陆修楠还要张嘴说什么,雪辞将食指放在唇瓣中央,小声“嘘”了下。
陆修楠乖乖闭嘴。
电话很快就接通:“喂,陆哥,这么晚了什么事?又被雪辞拒绝了?”
雪辞:“……”
他尴尬地不敢去看陆修楠的表情,小声道:“喂,傅允吗?”
那头很明显愣了下:“……雪、雪辞?”
声音立刻柔下来,呼吸也变急促:“怎么是、是你啊?”
“陆修楠他受了很重的伤,现在简单处理好了,你要不要过来接一下他?他现在在我们村的诊所里。”
都是好兄弟,雪辞以为对方会很担心,然后立刻挂电话开车过来。结果对方似乎并不是很着急,还问他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他现在过来帮忙。
雪辞还没回答就听到陆修楠不耐烦地对着电话那头:“有完没完?没空就直说。”
两人相处多年,傅允一听就知道陆修楠不乐意自己过去当电灯泡。
他想起刚才雪辞在电话里黏黏糊糊带着鼻音的声音。
……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