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完就撒娇。
傅炀注意到自己盯着那张脸已经盯了十来秒,反应过来,立刻移开视线:“我看你口水快掉出来了,被人看到不好。”
雪辞:“?”
他脑子嗡嗡的:“所以就亲我?”
“我手放在你脸上了,我又没其他东西可以帮你接口水。”
“……”
雪辞懒得搭理他,整个人没力气。
刚被亲完,他的嗓音如水,带着点短促的鼻音。
羊脂玉的皮肤上沁满了粉。
怎么看怎么招人。
傅炀的眼睛移不开了。
“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雪辞不想理人,但对于金主也不能直接一走了之。他这话有逐客令的意味,可惜傅炀现在脑子宕机,听雪辞骂人都觉得像在撒娇。
“你课表没课,不能来找你?”
傅炀本是打算过来找雪辞一起吃晚饭,没想到中途就亲上了。
这也不能怪他。
是宋雪辞嘴巴太甜。
他再次朝宋雪辞看,终于察觉到那张漂亮脸蛋上有几分羞恼。
在生气?
不愿意让他亲?跟前男友还有感情?
傅炀眼皮一跳,意识到宋雪辞可能跟前任做过许多亲密的事情后,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当然,他也不可能直接开口去问。
“你饿不饿?”大少爷语气软下来,又带着几分生硬,“我餐厅订好了,那家我自己经常去,味道还行。”
换作平时,他不会说后面这句话,好像在故意找话讨好似的。
幸好雪辞没说什么,垂着眼睫跟着他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不说话。
雪辞始终比他慢半拍。
傅炀察觉到不对劲,谁家谈恋爱不并排走?他侧过身,想开口让雪辞跟上来,不知想到什么,自己停下脚步,等着雪辞跟上。
餐厅离雪辞不远,装修风格很中式,环境清幽。
雪辞吃完饭还喂了餐厅那几条锦鲤,心情自然愉悦,对傅炀也有好脸色了。
傅炀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鱼饵,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成了个伺候人的。他的注意力都在雪辞身上,视线在那截手腕上一闪而过。
红绳,眼熟。
像是想到什么,傅炀脸色突然变差。
都分手了还跟前任带着一样的红绳。
搞什么。
雪辞蹲在池边看金鱼吃饲料,脸颊也学着鱼那样一鼓一鼓。
小小的一只。
眼看着鱼饵没了,他也没抬眼,照例伸手。
结果掌心一重——
手里多了个手表。
雪辞愣了愣:“给我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