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舟跟着司珏和禹清池走南闯北一阵,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日久生情,到如今琴瑟和鸣,说不羡慕那是假的。要自己也能有个伴儿,他也要像司珏一样带着道侣游历山水,你侬我侬。
扶云舟想到以后的日子,脑中已经开始勾画出蓝图,他越想越开心,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一阵傻笑。
凌月本就中意扶云舟,主要介于之前禹清池给她夸张的说一些扶云舟的事迹,所以现在她对扶云舟印象很好。
就连现在傻笑的扶云舟,她都觉得有些可爱。
“那咱们是要怎么开始一下,我以前读的话本都是要送礼表白什么的,你喜欢什么,我去送给你。”扶云舟想了半天,终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身为鲛人族的公主她什么不都缺,反倒想跟扶云舟多说说话,亲近一下,于是便道:“你现在留下来陪我便好,本公主不需要什么。”
古往今来,男人送女人礼物天经地义,他记得禹清池以前跟他说过——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他可不是什么愣头青,现在凌月说不要,可能是在考验他呢,他索性将要送礼的这个流程记在了心里。
凌月是个开朗性子,当即牵起扶云舟的手:“我带你去我们这转转,顺便介绍我父亲与兄弟给你认识。”
扶云舟长这么大,头一次和女子牵手,凌月的手又软又滑,他紧张的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脸颊更是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可是哪里不舒服?”
凌月转过头看着扶云舟,他们鲛人一般喜欢以额头对额头来量体温,这句话刚说完,凌月就将自己额头抵上了扶云舟的额头。
这突然的靠近和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两人的脸就快贴在一起了。凌月本就生的绝色,这样的视觉与触觉的冲击,让扶云舟的血液直冲脑门。
突然,他感觉自己鼻门一热,两股暖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扶道长!你怎么流鼻血了,看来是清池说的在镇魂殿一战中,你灵力耗损太过,走!到我宫里去休息,我请医师来为你调理。”
说着凌月拉着扶云舟就走,扶云舟现在脑子一片空白。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果然凶猛得很。
这头扶云舟与凌月在鲛人族培养起了感情,司珏与禹清池在太极宗住了下来。
刚进了门,禹清池就马不停蹄的往黎川泽的院子里去。
因为黎川泽才刚集魂复活不久,在沈砚白一战中也拼尽了全力,这次在剿灭魔族之战中就并未参加,一直在宗门中休养,也便灵魂稳固。
诚然,禹清池已是好久没见过黎川泽了,她一踏进院子,人未到,声儿已经先传了进去。
“大师兄!我回来了!”
坐在院中梨花树下的黎川泽,一袭青衣,眉眼中尽是娴静悠然,听着这声儿,他抬起头,双眼中噙了笑意。
他看着一旁端着茶水出来的楚宁安,笑道:“那丫头回来了,都是嫁作人妇的的人了,还是这么闹腾。”
楚宁安也将目光向门外投去,笑的温柔和煦:“回家了,始终都是那个小姑娘。”
两人话音刚落,就见着禹清池小跑着进来,司珏一身白衣,跟着她的脚步优雅的踏入院中。
黎川泽与楚宁安见着司珏也到了,忙起身向他行礼:“拜见圣尊!”
司珏抬抬手:“不必多礼。”
禹清池上前挽住黎川泽的胳膊儿撒娇:“大师兄,好想你,你身子可有好些?”
这话刚说完,禹清池只觉得自己身子突然腾空,领子像被人抓住一样,那股力道还很大,将她扯开。
司珏面无表情,只动动手指,最后让禹清池回到了自己身边:“本座的妻子,怎可与其他男子如此亲密。”
“喂!他是我大师兄诶!”
司珏依旧面无表情,声音低沉:“那也不可。”
黎川泽见着司珏这强烈的占有欲,有些忍俊不禁,只能附和了一句:“圣尊所言有理,清池需注意些。”
禹清池:?!
司珏说完,脸上平静:“听闻黎道长不日将大婚,我们此次特意前来。”
“圣尊光临,黎某甚感荣幸。”
禹清池听着他们这样一来一回的客套话,觉得有些不舒服,气鼓鼓的坐在一旁,后领子还被司珏施灵悬空拧着。
楚宁安笑着给禹清池倒了一杯茶:“他们男人是这般的,咱们不与他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