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婆婆和小叔子那边肯定要阻挠,跟他要很高的彩礼钱,上次婆婆和小叔子就要把我几两银子卖掉,这次不可能不让他掏钱。”喜哥儿不满的说:“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赚到钱。”
“总有办法可以名正言顺的嫁过去,他们只是你的前夫家,你可以在老家找到自己的亲人,帮忙说亲,就算是远方表亲,只要是你们家的亲戚长辈就可以,你再嫁,你的婆婆收钱是不合理也不合法的。”阮白泠知道他的婆家难缠,可是相公肯定有办法帮忙解决的,“你婆婆要是来闹,可以跟他们打官司,你这样不清不楚的,会害了自己,而且那个买糖糕的如果真的爱你,就不会不为你打算,他会想办法跟你成亲,而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来。”
“他对我可好了,你都不了解他,怎么可以随意批判他……”喜哥儿不满的说:“阿年不是总跟男人出去住,现在顾老板还主动出钱给他租房子,让他出去跟男人住。”
“那不一样,他收了钱,收了牧轻语钱,让阿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还带他出去玩,而且……”阮白泠虽然觉得不公平,但也无可奈何:“你是哥儿,传出去了命都可能没了,那个买糖糕的如果真的在意你,就算他再怎么喜欢你,也该懂得克制和保护你。我是担心你被他骗了,阿年如果被男人骗了,除了他伤心之外,没什么损失,可是你一个哥儿,代价就太大了。”
“原本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也这样歧视我。”喜哥儿愤怒的说。
阮白泠发现只要提起那个买糖糕的男人,喜哥儿就非常激动,不准任何人说那个男人一句坏话。
阮白泠谈不下去,只好暂时作罢。转头先找顾安知商量一下怎么办。
临走前,阮白泠跟他说:“你暂时晚上不要晚上跟他出去了,有空你让他来找我,我和夫君跟他谈谈。”
喜哥儿有些担心的说:“你们不要为难他。”
“我们不会为难他,如果他能跟你成亲,之前发生什么事都一笔勾销了,以后我也不会让咱们酒楼的人继续说这个事了。”阮白泠想着若是他们两个成亲了,也不会有人说闲话了。
阮白泠推开门出去的时候,发现红姐在外面偷听:“先干活吧,这件事我再想办法。”
阮白泠想着找顾那只去商量一下,碰到了兴哥儿。
兴哥儿拉着他说:“还好你回来了,他们俩的事我根本弄不过来。”
“没事,我让相公帮忙处理就好,这次回来我给你带了胭脂,你看看喜不喜欢。”阮白泠将几盒胭脂递给他,还带了一个银手镯,花样款式都是省城那边流行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好漂亮!省城那边是不是很热闹,下次你们去省城,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呢,我们去省城卖香皂,可是相公要去读书,以后就没有时间做香皂了,我们想开个香皂厂,让你来帮忙,雇佣一些女子哥儿来做香皂。”阮白泠之前跟顾安知商量过了,还是得让兴哥儿夫夫俩一起来,他们两个做保密的步骤,其他人做脱模、包装、印标签这些工作。
“让我当厂长?我能行吗?”兴哥儿没想到他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来做。
“这半个来月你管理酒楼管理的不错,换做是厂子,你也可以管理好的,而且厂子交给外人不放心,只能交给自家人来做,我跟相公商量好了,给你和你相公一人二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你们的小摊就别摆了,行吗?”阮白泠跟他商量。
他们现在摆摊能赚几两银子,但是油烟太大,每天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食客,有许多爱找麻烦的、蛮不讲理的顾客,搞得兴哥儿头疼。
这半个月他没有出摊而是来酒楼帮忙,感觉开心多了,什么客人都有小二去接待,他也不用沾染油烟了,感觉皮肤都变好了,心情也舒畅了。
如果开厂子,他面对的也就只有厂子里的员工,而且他还是厂长,其他人都得归他管,会怕他,不会惹他生气,这可比出去摆摊面对那些未知的顾客要好多了。
“既然你看中我,那我就试试?”兴哥儿心里高兴,但是表面上还装的很矜持的样子,“不过,那个摊位怎么办?不租了么?”
阮白泠:“以后那个摊位就专门卖粉条、淀粉之类的东西,本想着让你相公去卖粉条,但是卖粉条这种事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找别人也是一样的,还是让你们做点有技术含量的活比较好,等以后赚的多了,给你们涨工钱,然后你们也可以搬到县城安家,等孩子大一些,就把孩子送去学堂读书,住在县城更加方便一些。”
兴哥儿之前就很羡慕阮白泠的生活,现在他们也能搬来县城住了,高兴地不得了:“我现在就去跟相公说!”
阮白泠想着不如租个大点的院子,不仅能做小作坊,兴哥儿一家也能住在那边,更加方便一些。
处理好了香皂厂的事,他就去找顾安知商量喜哥儿的事情。
他没想到离开半个月,酒楼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原本阿年天天换男人就不让人省心了,打死他都没想到最让他省心的喜哥儿也会这样,现在只能跟相公商量一下,见一下那个买糖糕的,想办法帮他们成亲,这件事也就妥当了。
第74章
阮白泠与顾安知回家放行李的时候说了喜哥儿的事,顾安知觉得事情并没有他们想想的那么简单:“咱们对那个卖糖糕的所有信息都是红姐跟他打听的,并没有真的去他家里看看,是否真的有那个二叔?”
“你是说,咱们当务之急不是去帮着喜哥儿找亲戚帮忙说亲,而是先去看看那个卖糖糕的是否真的住在亲戚家?看看他是不是骗子?”阮白泠也是担心对方是骗子,但就算是骗子,也就骗骗感情,若是他连身世都是编的,那就不知道他真正要骗的东西是什么了……
“错了,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喜哥儿,而是咱俩。”顾安知说着迫不及待的把他抱进屋一边亲一边脱他的衣裳:“这些天住在别人家,又不好做什么,只能拉拉小手,想亲你,你都不让,还说什么住在别人家,好像随时被知府盯着看一样,你那别扭的样子,好像知府天天站在咱们床头看着咱们睡觉似的。”
阮白泠被他脱了个干净,原本被他勾起兴致,听到他这样说,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
“好,不说这个了,赶快让我好好亲亲。”顾安知用力的亲了一口他的嘴巴,把他小嘴都亲的红红的,看着阮白泠泪眼汪汪的眼睛,“真想把你从头到尾亲一遍。”
“哪里有尾巴。”阮白泠想到上次那里都被顾安知舔了的事,难不成,顾安知说的尾巴,就是那里吗……
“怎么还害羞了?不是你以前趁我睡觉偷偷亲我,还偷偷握着这……”顾安知说着手掌下移……
阮白泠猛地瞪圆了眼睛,“你一直都知道?”
“嗯,你那么大动静,咱们还盖一床被子,你一动被子风就灌进被子里,我都快被你扇感冒了,你说我知不知道?”顾安知问他:“盯着我做,就让你这么舒服?”
阮白泠红着脸,很坦诚的说:“确实很爽……”
“比我帮你还爽?”顾安知一边帮他做着手艺活一边问他。
“倒是……各有各的刺激……”阮白泠实话实说,当初他偷偷摸摸的背着顾安知,非常刺激,对方稍微动一下,他就心如擂鼓,弄得满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