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去干什么?”阮白泠吓得腿软,他这辈子也就看过砍头,让他杀鸡还行,杀人,只是听一听就害怕。
“得把首级拿回来交给长公主领工。”鸢鸢这次被长公主表扬,还被陛下夸奖,可威风了,“真痛快,希望这种机会能再多一些。”
顾安知看她胳膊上缠着纱布:“赶紧养伤吧,我都好几天没敢合眼了,吓死我了。”
“没事爹爹,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为了你们,我也要多活几年。”鸢鸢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顾安知还以为她的伤不重呢,结果换药的时候发伤口很深,还好现在青霉素和缝针技术已经普及了,鸢鸢手臂上的这个伤口被处理的非常好。
阮白泠头一次觉得阮风还是有点用的,要不是当年阮风差点被陆远之砍伤,顾安知也不会做青霉素和缝针,这么多年过去,大夫们的缝针技术越来越好,多年前顾安知做的事,多年后帮助了他们家的鸢鸢,这可能就是命运吧。
之后鸢鸢又参加了几次剿匪的行动,后来都带上了顾安知给的炸药,还有火炮,这一炮下去,地动山摇,根本不用近战肉搏了,鸢鸢立了不少功,十八岁那年就当上了少年将军。
山里的土匪们恨的不得了:“早就听过所这个顾安知是个神人,但也用不着用这么高的神力对我们这些凡人吧,半个山都要被他炸平了。”
……
顾安知四十二岁的时候,皇上驾崩了,大皇帝登基,同年首辅也退下来回家养老了,新帝任命顾安知做了信任首辅,他也成了全国上下的一个传奇人物,不少人讲他的故事,说他是通过一把红薯粉换来了现在的首辅。
后来不少人学着他给皇上写信,新帝还跟他抱怨过,信多的看不过来,让顾安知替他看。
顾安知听到新帝这么说,就知道新帝是个好皇上,要是他真觉得烦,早就下令不收百姓们的来信了。
阮白泠跟着顾安知搬进了更大的宅子里:“以前我想着你做个县令就了不得了,现在竟然坐到了首辅的位置!”
以前还没觉得什么,京城做官的人太多了,现在顾安知做了首辅,连带着所有人都开始捧着阮白泠:“你都不知道,昨天参加了一场官夫人的宴席,他们都说我像是二十出头,这拍马屁的话张嘴就来,我都四十了,这像话吗?”
“你这脸,本来就是满四十减二十,好像比年轻那会还好看了。”顾安知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快让相公亲两口。”
阮白泠看到旁边几个丫鬟偷笑着跑了,气的拍了顾安知几下:“你看看你,现在都不背着人了?”
“我亲我夫郎,背着什么人?”顾安知把人抱起来,“好好好,咱们回屋亲,狠狠亲。”
阮白泠发现顾安知无论多少岁了,对他的爱,依旧没有减退过。
正好过两天就是顾安知的生日了,阮白泠特意给他办了一场生日宴,请了朋友们在家,顾安之高兴,喝的有点多。
回房间之后抱着阮白泠一直唱歌,唱着唱着就昏睡过去了,耳边全都是咚咚咚的音响的声音,还有鬼哭狼嚎的唱歌的声音。
他揉着脑袋睁开眼,看到的就是ktv的大屏,以及他唱歌贼难听的小助理。
“我这是在哪啊?”他揉着脑袋爬起来,一旁跟他来唱歌的两个队友说:“队长,你说太累了,想睡一会,这才睡了五分钟就醒了?”
“肯定是小沈唱歌太难听了,把队长给吵醒了。”
小沈委屈的说:“队长说我唱歌特模型,正好给他催眠。”
顾安知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穿越回来了?
“不对啊,我怎么回来了?我老婆孩子呢?”顾安知都疯了,“不行,我得回去。”
其他人迷茫的看着他:“队长你睡糊涂了吧,你哪来的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