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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闻舟没再说什么，把桑瓷抱回房间，站在门口，“晚安，宝宝。”

门关了。

路闻舟走了。

阳台上。

橘红色的火焰在漆黑的夜空下跳跃，路闻舟仰着头，轻轻吐出一口烟圈，冷峻的五官愈发显得棱角分明。

涨。得有点难受，不过路闻舟没管。

他在这方面自制力一向很好，虽然情动，但依旧可以很好地控制住那些难与人言的欲望。

“咚咚——”

门忽然被人敲响。

伴随着由远及近的声音，路闻舟抬眼，对上了桑瓷的眼睛。

路闻舟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然后立刻抬手拧灭了烟。

桑瓷咬了咬唇，“需要我帮你吗”

路闻舟喉结滚了滚，“不用，这里有烟味，瓷瓷你先回去。”

“没关系。”桑瓷鼓起勇气，又往前走了一步，十分镇定地说，“我，我不想你难受。”

很久很久以后。

路闻舟随手抽出几张纸，细致地擦了擦女朋友不太干净的掌心。

桑瓷手酸得抬不起来，一闭上眼就是那不可言状的形状、温度

怎么要这么久

原来漫画里画的东西并没有不写实。

“手心都红了。”路闻舟轻轻地揉了揉她的手，“辛苦宝宝了。”

很累。

但桑瓷为了证明自己的锻炼成果，还是冷静地说：“还，还好，不辛苦。”

路闻舟挑了一下眉，唇角浮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是么？”

“对。”桑瓷说。

“那很厉害了呢，瓷瓷。”路闻舟说，“期待以后的日子。”

“”-

翌日起来，桑瓷还觉得有点手酸。

吃早饭的时候，阿姨随口念叨：“今年是两个人过，可算有个伴了。”

桑瓷吃面的动作一顿，“以前他都是一个人过？”

阿姨没多想，摇着头感慨，边干活边说起了以前的事。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路闻舟过年都是一个人过。

虽然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年龄都这么大了关系也不是很亲近。按照习惯，路父路母都是年后才回来。

在他们看来，自己儿子有脸有钱有身材，到哪里不能寻开心？

阿姨：“但是年后还是会走走亲戚，一家人吃吃团圆饭啦，只是过年不常见罢了，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

阿姨说着，又笑了，“不过现在好啦，你在嘛，小路也不孤单了。”

桑瓷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沉默良久。

“在聊什么？”路闻舟处理完邮件，拉开座椅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阿姨干活的动作一顿，朝桑瓷眨了眨眼睛。

桑瓷会意，随口胡扯：“没什么，在聊放烟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