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吸一口凉气,感受到裹着莹白的果汁顺着滑落,她简直要疯了:“沈肄南,你你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做这些合适吗?!”
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和优渥的身材,背地里干的都不是人事。
不过他把控点度很好,也只对自己的小妻子这样,有句话可以完好的诠释他——风流但不下流。
“我什么身份?我不是宝宝的丈夫吗?”沈肄南恬不知耻道:“我和自己的爱人做这些事不很正常吗?”
说完,他还把放温的粥喂到女孩嘴边,“乖,尝尝看。”
宝珍吃完一勺再跟他算账:“我的意思是撇开这重身份!”
“所以呢?”他又喂了一勺。
“你别忘了,我,我才是话事人,按规矩你要听我的!”
沈肄南笑了,拿纸擦了擦她的嘴角,继续喂,“听,我怎么没听?”
“那你还——”
“宝宝不会以为其他几家的话事人会像你这样吃男人的——”
宝珍赶紧捂住他要说骚话的嘴,瞪道:“粗俗!”
沈肄南笑道:“俗不俗,我是不知道,但前面那个字一定是真的。”
小姑娘:“……”
好想把粥盖他脑袋上。
男人把一整碗番茄虾仁粥都喂进女孩的肚子,又摸了摸,触感是细腻的光滑,他问:“宝宝吃饱没?还要不要?嗯?”
“好!好!说!话!”宝珍扶着他的肩就要起来,“吃饱了,不吃了,我要上楼回屋。”
“急什么?”沈肄南放下碗勺,悠悠道:“宝宝吃饱了,我还没有。”
女孩瞪大眼,“沈——唔!”
话被堵回嗓子眼,男人提着她的细腰按在桌边,就着餐桌开始享用早餐,夏日的晨曦阳光穿过树梢、没入窗棂,在深栗色的地板上洒下淡淡的金光,有调皮的碎金光芒浮动在半空,透过浮沉折出一缕落在餐桌,照着浑身泛绯像一块美玉的小姑娘身上,乌黑浓密得宛若海藻的发丝铺散得不成样,垫着女孩单薄的背脊和漂亮的蝴蝶骨,有几缕发丝很调皮地落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发梢勾着雪白漾出妙曼的弧度,宝珍羞于见人,纤细的手臂搭在眼睛上,挡住大半张脸掩住自己的可怜无助,半现于手臂下的红唇却艰难地张着呼吸。
原本拉敞的随着循序渐进和不知足,而被拽搭在宽肩上,沈肄南摸着女孩的小肚子,闷哼笑道:“宝宝叫声老公来听听,好不好?”
一直被欺负的宝珍哪还有精力去细听他说什么,隐隐听到点什么,但很快又被他们天衣无缝的动静淹没,偏偏没有回应又把男人惹到了,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小姑娘感觉到一片凉意,那些藏匿在药臼里的被悉数带出,顺着滑落到餐桌,像水果沙拉酱,又像融化冰淇淋。
第70章镜子
宝珍觉得领证第一天自己就快死了。
她偷偷买了机票,也不坐私人飞机,当晚东西都没带,趁沈肄南出门一趟,赶紧悄悄溜了,途径楼梯、餐厅、厨房等区域时,小姑娘的脑海里忍不住冒出白天发生的那些羞于启齿的亲密。
女孩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跑了。
宝珍坐上深夜的航班,恰好沈肄南也回家了,他找遍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小妻子,一打电话,还关机,男人站在空荡荡的床边,握着手机,听到野仔那边调查后的反馈,眸色深深,半响忍不住笑了。
说好后天送她去学校,现在溜得倒快。
他对电话那头的野仔说:“吩咐在帕萨迪纳那边的人看着夫人,安全到校后告诉我。”
“好的,南爷。”
沈肄南暂时放宝珍一马,正好他接到商会那边的消息,要处理两桩西贡和曼谷到东珠港口的国际贸易,眼下确实忙。
他暂时留在东珠,小姑娘则迎来开学季,照旧过她繁重枯燥的大学生活。
她的学分将近修到一半,如果再努努力,说不定整个大三没读完就可以达到毕业要求。
不过她的成绩在这所名校也不算特别出众,听实验室的组员说隔壁的隔壁系有个更厉害的女生,念的地震科学和工程,不到一年半,马上就要修完本科所有的学分,甚至已经申请到去另一所高校继续深造。
学校里诸如此类的大牛数不胜数。
宝珍每天勤勤恳恳,上课、泡实验室、图书馆,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而这期间,原本该过来陪读的沈肄南也在满世界飞,这晚小姑娘忙完,洗了澡吹了头,得空后爬上床给他打电话。
今天同寝舍友在实验室通宵,不回来,宝珍也就没戴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