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廉纤隔几日买花材做盆景,店铺里的瓷器和盆景都卖的很好。
这日廉纤在店里正收拾着,外面来了驾素朴的马车,从马车里走下来个身材壮硕的女人。
“隋工匠。”下来的女人喊着,廉纤看向她:“请问你是”
“隋工匠想要接大单了吗?”来人问的直白。
“什么大单子”廉纤平静询问。
听到廉纤的询问,那人朝着门边看了几眼,廉纤伸手道:“里面说。”
两人进了店里,那人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我是宫里的。”
“新皇登基,宫内的盆景都要换成新的。”
“宫内的匠师做了几次都被御前打了回来,前些日子有官员送了盆盆景给圣上,御前说是圣上有几分喜爱。
我们这一打听才知晓这盆景出自隋工匠的手。”
廉纤静静听着,等着宫人讲完。那宫人继续道:“所以才来这里请隋工匠,隋工匠是否愿意接了给宫中做盆景的活计。”
廉纤没立即回她,她低垂着眼眸思索着,给宫里做盆景可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她也并不想跟皇室有过多牵扯。
“隋工匠只用在匠人住处做盆景,隋工匠放心,当今仁善,不会因为做的不满意而降罪与你,且隋工匠是慕大人的儿妻,则更加不用担心。”
宫人看着依旧不为所动的廉纤,又继续道:“这盆景做成,隋工匠可分这个数。”她竖起两根手指。
“二十两黄金。”听闻廉纤心中微动。
“我接了。”答应下来,那宫人看着廉纤立刻喜笑颜开道:“隋工匠什么时候能进宫”
“明日就可。”
那宫人道:“隋工匠需在宫里住段时日,每三天可回家一次。”
“这个牌子给隋工匠,隋工匠明早在宫门口等着就好。”
“好。“接过令牌廉纤答应下来。
等两人谈妥后,廉纤关上店内回了家中。
梳洗过后跟着正在准备药箱的慕尘说着:“小尘,我接了宫中的活计,要干一些时日,每三日可以回家一趟。”
“家中劳烦小尘照顾。”
慕尘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妻主怎都不与我商量。”
廉纤太习惯一个人做决定,确实是有些不对:“我思虑不周,后面再有这样的事我都与你说,好吗,小尘”
慕尘趴在她怀里点点头,低声道:“妻主没有不好。”
廉纤笑着抱起他,吹灭屋中的烛火,抱着人上了床。
这次没有放下床幔,窗外的月色今日正亮,散发着莹莹白光,照在床上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突然的低喘声传来,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妻主…重些。”
声音说完,屋里的响动大了些,过了好一会才逐渐停歇下来,廉纤抱着人逐渐睡去。
第二日将慕尘的手臂移开,廉纤轻声下了床,将昨日慕尘收拾好的包裹背上后去了月夕住处,需要嘱咐他后续烧瓷器还有店铺的事。
“我走后,你瓷器照烧照卖,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找小尘,还有慕灵玉。”廉纤嘱咐月夕,月夕点头。
将手里的钱袋子拿下来,廉纤递给月夕,月夕不明所以:“阿姐”
“是你和慕沅的工钱,一年10两银子。”
“不是和你们讲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廉纤带着笑意问着。
月夕推开她的手:“我不要!阿姐,这太多了,我们都不要的。”
“月夕。”廉纤又推了推,语气正色。
“这里面有三十两,你和小沅两人各一半,给我干活怎么能没有工钱。”
月夕只好伸手接过,眼中恍惚。他自己也能赚钱了,而且是好多银钱。
“谢谢阿姐。”看着廉纤,眼神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