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解开金链的玉钥不知被为夫放去了哪里,夫人不如帮我找一找?”
谢枕鹤将宁萱儿放在了呈着合卺酒的那张木桌上,而后敞开手臂,戏谑狡黠地眯眼看她。
宁萱儿先是被他称呼羞得一愣,而后见谢枕鹤这个样子,心脏跳得更加的快。
“你你你,什么意思?”
谢枕鹤好像真的以为宁萱儿不懂,闻言开始解自己的衣带,露出一小块泛着莹泽的颈间肌肤,而后牵起宁萱儿的手,让她的掌心覆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宁萱儿仿佛碰到滚烫的热水一般一激灵,猛地想缩回手,却被谢枕鹤牢牢按住了腕骨。
“萱儿不想找玉钥了吗?”
谢枕鹤睁着秾丽的桃花眼,漆黑的瞳孔漾着无辜的情绪。
宁萱儿怒从心中起,发誓要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找,为什么不找!”
宁萱儿一边震声高喊,一边将手往谢枕鹤衣裳里头摸。
指尖覆上柔滑如绸缎的肌肤,宁萱儿脸颊一烫。
谢枕鹤身躯随着呼吸起伏,心脏隔着胸膛在宁萱儿手中不住地跳动。
宁萱儿觉得愈发的羞耻,索性紧闭上双眼,又往里处摸。
随着她指尖滑过谢枕鹤上身每一个角落,却都一无所获后,宁萱儿忍不住了,怒而嗔斥道:“在哪呢!”
谢枕鹤凑近宁萱儿,在她耳廓低语:“这里找不到,要不再找找其它地方?”
说完,谢枕鹤叼住了宁萱儿的耳垂,握着她的手,往小腹处带。
“!!”
宁萱儿羞得睁开了眼,怎么也不肯继续了,用空着的那只手抵住谢枕鹤的肩膀,语无伦次道:“不找了不找了!”
谢枕鹤促狭地弯起双眼,没有在为难她,而是执起她的手,在她腕心上落下一吻。
宁萱儿胆战心惊,柳眉倒竖道:“你怎么会把玉钥藏在那种地方,你,你是不是……”
宁萱儿搜肠刮肚想找到一个词痛骂谢枕鹤,却书到用时方恨少,怎么也没办法准确描述出来心中的羞恼。
谢枕鹤闻言一顿,而后嘴角笑意更深。
“萱儿在想什么呢?”
谢枕鹤撩下这句调笑后,便走到榻边,从金丝软枕下取出一柄精巧的玉钥,回到了宁萱儿身边。
“只不过是见你胸有成竹的模样很可爱,想逗弄一下罢了。”
宁萱儿拧紧眉,踹了一脚谢枕鹤来发泄心中怒火:“我就知道,你这人就喜欢欺负我。”
谢枕鹤笑眯眯地蹲下身,握住宁萱儿的脚踝,用玉钥解开了金链的锁扣。
“喀哒”一声,金链被扔在了地上,精致的链身仍泛着微黄的金光。
宁萱儿被束缚了一天的双脚骤然解放,还没来得及享受一番自由的快乐,右脚腕忽然被一只手捉住。
宁萱儿身子绷紧,滞住呼吸看向仍蹲在她脚旁的谢枕鹤。
谢枕鹤百般怜惜地看着宁萱儿有些泛红的脚踝,虔诚地在其上落下一吻。
“萱儿……”
“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好不好?”
宁萱儿扬起一抹笑,俯身再一次吻住谢枕鹤的前额。
“好,夫君。”
谢枕鹤眸光一滞,而后猛然起身,将宁萱儿笼罩在自己的臂弯中。
宁萱儿抬眼觑向谢枕鹤,眼睛飞快地眨。
不知怎的,看着谢枕鹤红烛下明艳靡丽的脸,宁萱儿心尖自下一路蔓延到小腹,都泛起了一阵灼人的烫衣。
“话也说开了,心意也相通了,我们是不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