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水:“舒服?”
苏拂苓答不上来。
没有空。
许易水也没一定要听到个答案。
因为她的表情说明了答案,看起来就爽极了。
不过她见过苏拂苓更快乐的模样,就在刚才的温泉池边。
只到这个程度的话,倒显得她这个被金屋藏起来的“娇”,不够称职了。
这可是花烛夜呢。
苏拂苓谋算来的,许易水没有任何商量和反抗余地的花烛夜。
想着,许易水舔吻的唇齿移动开。
苏拂苓的嘴终于得了空,却只能发出一点气声。
脖颈。
锁骨。
肩头。
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凌霜傲雪,如苏拂苓曾期待的那般开始绽放。
印象里许易水的手很好看,也很有力量感,很有存在感。
苏拂苓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有一搭没一搭地翻腾自己的鱼尾,渴求空气,又渴求水。
而掌控一切的许易水好似没感觉到似得。
她很凶。
越来越狠。
来来回回。
反反复复。
苏拂苓慢慢撑了起来,人好像变成了僧尼口中的那座蜿蜒的青石板桥,要忍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才能等到心上人从桥上经过。
思绪模糊成了一团乱麻。
“许易水……”
苏拂苓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几天怕是不能轻易善了了。
又期待,又有些惶恐。
她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细细想来,还是期待占据了更大的位置。
苏拂苓并不算是个要强的人,但在某些方面,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于是拖着颤抖,苏拂苓仰起头,抬起手勾住许易水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也借着力支撑起了自己,而后猛地一口咬上了许易水的肩膀!
许易水的肩牵连着她的锁骨,柔和的弧度线条里,带着一股子内敛的力量感,口感有些韧。
太轻的话,和亲吻没区别。
若是咬得太重,苏拂苓又舍不得。
也就是在这种游移之间,犬牙开始发挥起了它与生俱来的作用。
“……”
许易水被咬得一抖,痛感蔓延开来,爽爽的,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第三次。
堆折起来,苏拂苓整个人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