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这样高潮就哭,不去看看?”
这是他早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趴在床上,双腿发软,小穴红肿得不敢夹紧,一动就感觉里面的精液要滴出来,整个人像是刚被人操坏了一样躺尸。
他却已经洗漱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评价一件破玩具。
“我……只是太敏感了……”
我嗫嚅着,羞耻得不敢抬头。
“我朋友是医生,今天有空。”
我猛地抬头:“你疯了?!我不会去的——”
可我根本拗不过他。
于是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他半抱半扛地带进了那间所谓的“私人诊室”。
那个医生是个斯文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病历本,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然后看向沈清予,笑了笑。
“就是她?”
“嗯,高潮时会哭,还夹得离谱。”
我当场想撞墙。
“你……”我捂住脸,低声吼他,“你说得也太……太清楚了……”
可那医生却微笑着点头,像在讨论什么稀有病例。
“林小姐是吧。”他声音温温的,偏偏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请脱掉裤子,躺上来,我们做个基础反应测试。”
我还没反应过来,沈清予就已经给我松了腰带。
“喂……别、你别碰我……我自己脱……”
可裤子还是被他们两个联手剥下,我整个人赤裸地躺在检查床上,双腿被医生按着分开,穴口暴露在冷光灯下,连前夜的红肿都一览无遗。
我羞得哭了:“不要看……求你们别看了……”
医生却摘了手套,换上了冷凝的器具。
“先做一个刺激反应测试,忍一下。”
冰凉的器具顶住我的穴口,我一抽,整个人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不行!别用那个!!”
“很正常的反应。”他点头,“但你这夹得太快了……看来是严重型的‘阴道敏感综合症’。”
“我没病!”我眼泪都下来了,“真的……不要再碰了,求你了……”
“可你刚才还高潮过对吧?现在穴口还在抽。”
我彻底僵住。
医生轻笑了一下:“有种体质是天生的,越哭越高潮,越高潮夹得越紧。这类病人,一般得靠‘行为干预’。”
“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