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惊叫着挣扎,“求你……那是什么……不可以!不要!我错了……”
沈清予低笑一声:“你错哪了?”
“我……不该夹……不该哭……不该说不要……呜呜我不该乱叫……”
“可你现在还在流。”他伸手一抹我穴口,手指一抹湿润,举到我眼前晃了晃。
医生将扩张器一点点推进我穴口,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内壁,我本能地一缩,结果反而把器具吸得更紧。
“啊啊啊啊——不要啊——!”
医生动作精准而缓慢,扩张器被一点点撑开,我被迫撑大双腿,穴肉红肿、褶皱翻卷地暴露出来,我羞耻得几乎当场昏厥,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
“内壁反应过度,已经开始痉挛性收缩了。”
沈清予解开裤链,从背后贴上来。
“你都张成这样了,不用来一下浪费了。”
“不要——啊啊啊啊!!”
他毫不留情地捅进来,扩张器都被他的肉棒挤得“哐啷”一声掉落在地,我的穴口被撞得发麻,一瞬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喘着气,全身抖得像小鹿。
“夹得这么紧,怕是又要哭着高潮了。”
“你哭的声音,比高潮时还浪。”
“浪得穴都在抖,还嘴硬个什么劲?”
“别喊停了,软软,你现在连夹都不肯放了。”
他们一个从后,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操得我穴口抽紧,肉棒撞击声和水声黏腻交织,我哭得一塌糊涂,眼睛睁不开、喉咙哑了。
医生在前方重新顶上来,掐着我下巴:“配合一下,嘴张开。”
“不、不不——唔唔唔!!”
他直接塞进来,粗硬的肉棒堵住我嗓子,我被迫一边口交一边被操穴,双眼泛白,身体抽搐,全身上下只有呻吟和淫水还在流。
“这贱穴是不是被干坏了?”
“她都高潮三次了,还这么紧。”
“哭着求操,哭着夹人,天生的肉便器。”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被操?”
我含着他的肉棒,哭着点头,浑身痉挛着再一次高潮,双腿在架子上颤成了一团,穴口一阵猛夹,沈清予低吼着,灌进了我体内第二轮精液。
我像只被榨干的玩具,全身瘫软,眼泪混着口水滴到检查床上,医生轻拍了拍我脸颊,拔出肉棒,说:
“检查结束,病情很严重。”
“需要定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