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就有精液往外涌,穴口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翻着一圈圈艳红的褶皱,像是还在等着下一根肉棒。
医生却蹲在我腿间,冷静地用手机对着我穴口拍照。
“林小姐,这是‘保留性观察影像’,需要在下次复诊前对比。”
我羞耻得想死:“别拍……求你别拍了……我真的……呜呜呜……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拍下来看看——哭完被灌满,穴还夹着精液不吐出来,你知道你有多浪吗?”
我哭着摇头。
他却伸出两根手指,掰开我红肿的小穴,那地方已经肿胀得泛着亮光,一碰就抽搐一下,精液像浆糊一样黏着穴壁,粘丝拉成细线。
“这叫‘反向留精反应’。”医生低声说,“高阶敏感症患者,高潮后会本能地把精液往里吸收。”
沈清予在一旁笑:“那她能不能……插着回去?”
“不建议拔出。”医生一本正经地点头,“拔了会引发二次收缩,可能导致现场高潮。”
我瞪大了眼:“我不能……我不能插着走……我会被发现的……呜呜呜……”
“没人会知道。”医生温柔道,“我们有医用内塞。”
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枚黑色的扩张器,短粗、带着轻微的弹性,后端有一个小凹槽。
“插进去之后精液不会流出,还能持续刺激内壁,有助于你‘病情缓解’。”
“不……我不戴……不戴那个……”
可我的话被沈清予堵住——他一手掐着我下巴,让我看向镜子:
“你现在这副样子,穿着裙子,小穴还在滴精液,说你不戴?”
“你是不是巴不得插着出去,让人看到你有多贱?”
“你的小穴,是不是就该被塞满,撑着走路?”
我哭着点头。
“对……我错了……我会戴……我插着……我会夹着它出去……求你别再拍了……”
他们笑着把扩张器捅进我体内,“咕啵”一声,小穴被撑得更开。
我当场一抖,又一次喷了一点水出来。
“这么快就高潮?”医生扶了扶眼镜,“看来症状确实严重。”
沈清予在我耳边低声道:“软软,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在走廊上也来一发?”
我哭着摇头,结果被命令:
“现在,提好裙子,把精液夹着,走出去。”
“回家之前,不许流出一滴。”
“要是流出来,我就当场在大厅干你一整晚。”
我含着泪,腿一软一软地夹着扩张器,走出了厕所。
身后是医生的冷淡叮嘱:“记得拍一张回家前的状态照,上传给我。”
沈清予靠在我耳边:“今晚,插着它睡。”
我快哭疯了,可小穴还在收紧,还在发烫,夹得扩张器死死的,像是自己不肯放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