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晕的。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睁开眼的第一瞬间,我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他腿上。
是他。
那个让我哭着喊“爸爸”、被干到高潮失禁的男人。现在,他正抱着我,一手托着我赤裸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我还没合上的穴口。
“醒了?”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你睡着的时候,小穴还在流。”
我一惊,想要抬头,却感觉到一道陌生的视线。
我的身子瞬间僵住。
我转过头,才发现客厅沙发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
那是他的室友。
他穿着宽松的深灰T恤,腿交叠地坐着,手里拿着水杯,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而他的眼神——冷,淡漠,像是在看某种实验对象。
我这才意识到——我全身赤裸,腿张开坐在另一个男人大腿上,下体还留着昨晚残留的精液,穴口一抽一抽地微张着,穴唇红肿,泛着湿光。
“呜……别看……”我立刻伸手去捂,却被抱着我的他一把抓住手腕。
“躲什么?刚才高潮的时候不是夹得最紧?”
他看着我侧脸,手掌顺势抚过我的小腹,“你里面还在收,像是在欢迎新客人。”
“别这样……”我发着抖,小声恳求,“你说今天不会再……”
“我说了?”他低笑,“我说你是我的性玩具,不代表不能给朋友试试看。”
“况且,他刚刚坐那儿,一句话都没说,你的小穴就滴了一地。”
“……不是……我不是……呜呜不要……”
“不是?”那室友终于开口,声音清淡低哑,“可你穴口张着,确实比嘴巴老实。”
他起身,缓缓走过来,蹲下,看着我腿根。
“能看看吗?”他问,却已经伸出手指。
“别碰——!”我惊叫,试图夹紧腿,却被死死扳开。那人指腹冰凉,轻轻碰触我穴口。
“啧。果然……很软。”
“不要摸……你不能……”我满脸通红,哆嗦着往后缩,可身后那人却贴着我,低声道:“你不是刚才说想被爸爸继续操?”
“那你叫他什么?”
我眼睛睁大,脑袋一阵眩晕,却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面前那人已经凑近,用手指撬开我穴唇,用力一按。
“啊啊啊!”我整个人弹了一下,腰弓得高高的,乳头也跟着硬了起来。
“她确实很敏感。”室友语气平淡,“一点点刺激就夹了。”
“你想试?”他托着我,把我放在茶几上,平躺着,双腿被掰开挂在两侧扶手上。
“……不……呜呜不要……不要在别人面前……”我羞耻地哭出声,身体却像被看穿一样抖得更厉害。
室友解开裤链,肉棒慢慢弹出——比他略细,却更直,皮肤白得发冷,前端已经冒出透明的前液。
我目光死死盯着它,嘴唇一抖:“别……我求你……我不想被别人……操……”
“你说的好听。”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在我穴口蹭了一下,低头看我,“但你穴口吸得一抽一抽的。”
“啵啵——”
他没再等,直接一挺腰,整根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我尖叫一声,身体被顶得一震,后背拱起,胸口挺得高高的,乳房摇晃着抖成一团。
“哈啊……啊啊……呜呜好深……不要啊……别这样……”我一边哭一边摇头,身体却越来越湿,穴口夹得咕啾咕啾响。
“她的里面……像在舔我。”
室友一边缓缓抽插,一边观察般地说着,“很紧,但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