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临深,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内里疯狂偏执的男人,正在一步步将她拖入自己精心编织的网中。
来,吃点水果补充能量。周临深用叉子叉起一块蜜瓜递到她嘴边,眼神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们还有很多…功课要做。
沈岁盯着那块蜜瓜,就像盯着潘多拉魔盒。她知道,一旦张口接受,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沈岁的目光落在那块晶莹剔透的蜜瓜上,果肉边缘渗出细密的水珠,像极了此刻她掌心沁出的冷汗。
周临深的手稳得出奇,银色叉尖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直直递到她唇边。怎么?他声音放得很轻,尾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上挑。
怕我下毒?沈母刚带上门,周临深就立刻恢复了那种让她毛骨悚然的亲昵。
他此刻单膝跪在她的转椅旁,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膝头,拇指隔着校服裙料缓慢画圈。
我自己…她伸手想接过叉子,却被他巧妙避开。周临深突然用叉子轻敲她下唇,冰凉金属激得她一个激灵。
专心。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笑意,啊——蜜瓜的甜香钻入鼻腔,沈岁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口。
就在齿尖即将碰到果肉的瞬间,周临深突然将叉子往后撤了半寸。真乖。他低笑着,终于让她咬住那块水果。
但就在她仓促咀嚼时,他突然用指腹抹过她唇角,滴到下巴了。他的手指远比蜜瓜更灼热,沿着她下颌线缓缓上移,最后停在耳垂轻轻一捏。
沈岁差点被呛到,喉间甜腻的汁液突然变得难以下咽。
紧张什么?周临深将空叉子放回果盘,手却顺势搭上她后颈,像捏住小猫命运的后颈皮那样收拢五指。
我们继续做题。他站起身时,衬衫下摆擦过她脸颊,若有若无地掠过一阵雪松香。
沈岁攥紧裙摆,看着他绕到身后,这次直接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沿,将她完全囚禁在怀抱与书桌之间。
这道题…他俯身时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声音随着呼吸一起灌入耳道,需要画辅助线。
他的右手复上她拿笔的手,左手却沿着她手臂内侧缓缓上滑。沈岁屏住呼吸,感受那只手像蛇一样游走过肘窝,最后停在肩头轻轻揉捏。
辅助线要画在这里…他引导她的手在纸上画出一道直线,同时膝盖顶进她双膝之间,不着痕迹地分开她的腿。
看懂了吗?沈岁浑身发抖,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墨点。周临深低笑一声,突然含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一吮。
抖得这么厉害…他的舌尖擦过耳廓,声音模糊在唇齿间,看来是没听懂。
那只原本在肩头的手此刻滑向她胸前,隔着校服衬衫精准地捏住第一颗纽扣。
要不要…他慢条斯理地转动那颗塑料纽扣,老师换个更直观的方式教你?
沈岁猛地按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桌上。周临深就着这个姿势舔过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在锁骨上方留下一小片湿润的凉意。
嘘…他蹭着她发烫的脸颊看向门口,会被听到的。书桌下的空间因为他的侵入而变得逼仄,沈岁能清晰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
周临深突然带着她的右手往下,按在某个滚烫的隆起上。
这才是正确答案…他喘着粗气咬住她后颈,握着她的手隔着西裤布料重重一按。
感受到了吗?沈岁惊喘一声,钢笔从左手滚落,在习题集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蓝色污渍。
那道歪歪扭扭的线就像她此刻彻底混乱的思绪,横亘在原本工整的数学公式之间。
周临深突然松开她,后退一步整理衬衫领口。
当走廊传来脚步声时,他已经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教授,只有镜片后灼热的视线暴露了方才的疯狂。
今天就到这里。他将歪斜的眼镜推回鼻梁,声音恢复平静,晚上来我房间补交作业。
他弯腰捡起滚落的钢笔,趁机在她耳边留下最后一句话:记得穿那条…我偷拍过的草莓睡衣。
当房门关上后,沈岁才发现那颗被他把玩过的纽扣已经摇摇欲坠。
她颤抖着碰了碰湿润的耳垂,那里还残留着被牙齿碾过的刺痛感。
蜜瓜的甜味突然在口腔里发酵成某种危险的信号,提醒着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