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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姐姐。”东方蔻抬眼去看舍韫，盯着舍韫线条分明的下颚，问道：“你没了妖丹，不会有事吗？”

舍韫垂眸看她，轻声回道：“不会，你我是道侣，放在你那里，与我这里没什么区别。而且，等它吸收你经血里…等它成熟了，还会再回到我这里的。”

“嗯？”东方蔻似懂非懂，脸上的神情茫然几瞬，道：“就是说，只是暂时放在蔻蔻这里吗？”

“对。”舍韫回说：“不是要生小狐狸，你若不还给我，我们就生不了小狐狸了。”

东方蔻想了一会，像是想通了，弯起眉眼看向舍韫，保证道：“蔻蔻肯定会还给韫姐姐的。”

舍韫望着东方蔻眉眼间的天真笑意，抬手捧住她如桃花娇嫩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将唇慢慢靠近，呢喃的轻唤着：“蔻蔻……”

“嗯……”东方蔻的回应被淹没在唇舌中。

天光初亮，夜幕褪尽。

“咚。”

“咚。”

青门宗内敲起了宗门仙钟。

一声接着一声，睡足了东方蔻在听到第一声时便好奇的朝着窗外看去，又过了一会，见舍韫还不醒，便准备独自下榻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岂料才掀开被子，人便被舍韫抱了回去。

东方蔻低头看着附在身上，纤细有力的手臂，抬眼去看舍韫，见她微闭着的双眸慢慢睁开，期待的说道：“韫姐姐醒了。”

“嗯。”舍韫慵懒的语气回着，说：“你不会御剑，出去也看不到。”

东方蔻差点把这事忘了，不过她跟自己的剑好好说一声，应该是可以的吧。

舍韫当然知道东方蔻的契约剑可以带着她下峰，但这剑有自主意识，东方蔻控制不住它，她担心会带着东方蔻去不该去的地方。

师尊说宗门里进了老鼠，仙钟敲响，想必是与此事有关。

“等我一会，我带你去。”舍韫说着，在东方蔻的小嘴上轻柔的亲了一口。

东方蔻看着舍韫下榻，抬手摸了摸自己被舍韫亲过的小嘴，脸上慢慢浮出憨笑。

昨晚上舍韫亲她的动作也是温柔的。

东方蔻下榻，舍韫去一旁端来热水，打湿了毛巾，擦了擦脸，将一侧的毛巾递给东方蔻。

东方蔻有样学样，将毛巾放进热水里，拧干后搭在了脸上。

舍韫侧眸看她一眼，伸手帮她拿了下来，轻柔地帮她擦着小脸，说：“昨晚我没有问你，那日在琼中地，那只九尾灵狐可与你说过什么？”

东方蔻一愣，神情顿时严肃起来，道：“它不准我哭，好凶。”

舍韫倒是意外了，那日看着东方蔻豆大的泪珠滑落，愣是一点要哭的表情都没有，还以为是长大了，自己强迫自己呢，原来是被威吓了。

“它还说什么了？”

“嗯……”东方蔻想了一下，“它说它可以帮我们杀了坏人，但要让我先放弃自己的身体。”

舍韫眉头轻锁，东方蔻再次想了想，道：“哦，它还教了我一段咒语，说心中默念便可以放弃控制身体。”

“所以你便照做了？”

东方蔻点头，“那个人很坏，要杀韫姐姐，蔻蔻很害怕。”

舍韫了然，东方蔻不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篡夺身体的，也就是说，这只九尾灵狐并不能强行的夺舍。

如此，她心下也稍安些许，嘱咐道：“以后不要再念那段咒语了，忘了它。”

东方蔻脑袋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她好像已经记不住起来了……

舍韫为东方蔻的小脸抹着油膏，东方蔻伸了小舌舔了一口，问道：“这是什么？”

舍韫笑道：“是人类青春常驻的秘宝。”

东方蔻若有所思，扭头看向舍韫搁置在一边的木盒，问道：“那我以后可以给母亲带一盒吗？”

“当然。”舍韫回说着，将油膏在东方蔻的小脸上抹匀了，看着小姑娘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软软的弹性十足，伸手摸了摸，抬眼看着东方蔻的头饰。

舍韫思索几瞬，道：“我们可以走了。”

东方蔻扬起笑脸，伸手勾住舍韫的手，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