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谢屿舟的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拨开碍事的碎发,“又想睡了我,然后悄无声息玩消失,可惜啊,我今晚不想做,不会如你的愿。”
宋时微的清眸染上怒气,“我也不想睡你,技术烂床品差,不如我前夫。”
“前夫终究是前夫。”谢屿舟眼神聚焦,逐字逐句强调,“对,我是麻烦,你永远甩不掉的麻烦。”
宋时微瞬间明白,确定道:“你看了我手机。”
“抱歉,不小心看到。”男人一副坦坦荡荡的表情,丝毫没有歉意的样子。
宋时微拉住他的手,解释,“不是你看到的意思。”
终于明白男人晚上的怒气从何而来。
谢屿舟垂眸望着她,“那是
什么意思?谢太太。”
宋时微反问他,“我说了你信吗?”
谢屿舟:“说了才知道。”
“不想说了。”宋时微松开他的手,吐槽道:“谢总,你还是去进修一下吧,超级超级超级烂,我怕你下一任嫌弃。”
“激将法没有用。”谢屿舟定定看向她,整理好她的睡衣,“不会有第二个‘谢太太’。”
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下来,换床单。”
“都能拧出水了,时时。”谢屿舟拆掉潮湿的床单,塞到宋时微手里,“说谎可不好。”
“实话实说。”宋时微看着他,“谢总,需要帮忙吗?礼尚往来。”
过了有一会儿,昭彰依旧明显。
谢屿舟抖动被单,捋平整,“不用,我怕。”
宋时微:“怕什么?”
“你觉得呢?时时。”谢屿舟卖了个关子,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内,玻璃屏风上未有腾腾水汽。
谢屿舟七年没有过任何人,不想有,除了她,谁都不想要。
至于生理需求,每每想象宋时微的脸自行疏解。
如同今晚。
强忍才没有彻底失控。
剧烈的喘息声中,谢屿舟额角的青筋暴起,嫌弃冲掉手中的污秽。
不嫌弃她,却嫌弃自己。
——
昨日的插曲随着清晨的薄雾消失,宋时微明白只是暂时被掩盖,而不是彻底解决。
早晨谢屿舟对她愈发冷淡。
男人在衣帽间冷声喊她,“过来。”
宋时微推开门,“干嘛?”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急速下降。
谢屿舟手上拎了一个领带,“系。”
一个字都不愿和她多说。
男人笔挺站姿,表情冷淡,宋时微系温莎结得心应手,几分钟系好,谢屿舟又伸出手掌。
“戴哪个?”
“你挑。”
宋时微选了与领带颜色接近的蓝色袖扣。
眼睛不受控制地瞥到他的冷白手背,蓝绿色血管并不突出,蜿蜒遒劲,手指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