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力行告诉她答案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宋时微快要倒了下去,全靠男人借给她的力道撑着。
她头一次明白,原来坐久了也会腿麻,因为虚虚用力没有完全坐下去。
溪水到达尽头的平原,冲击成沼泽。
宋时微又被谢屿舟压在床上亲,从下到上亲了一遍。
只是,在要亲到她的唇时,宋时微偏头躲了过去。
谢屿舟掰正她的脸,“自己的不要嫌弃。”
堵住她的唇,偏要她一起尝。
他这是什么癖好,自己吃就算了,还要带着她一起吃。
宋时微胸腔里的空气被男人吸走,她重重喘气,忍无可忍睨他,“你不是有洁癖吗?”
谢屿舟不以为然,“你不是洗过了吗?”
男人目光灼灼直勾勾盯着她,“这辈子只能有我。”
宋时微揶揄他,“谢总,你好容易就吃醋,你家是做醋起家的吗?”
谢屿舟纠正她的话,“我没有吃醋,不喜欢有人觊觎我的人。”
宋时微作恍然状,“没吃醋啊,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目光收紧,“你和他很熟。”
两个人拌嘴的熟稔度,宋时微和他可没有。
“你已经下了定义,那就熟。”
宋时微笑着补充一句,“是挺熟的。”
肉眼可见男人的眉峰向下压,“你看,说实话你又不开心。”
谢屿舟反问她,“你想要吗?”
宋时微:“想要你会给吗?”
谢屿舟:“求我,会给。”
“那我不想要。”
宋时微的眼神向下瞥,啧啧感叹,“谢总,我真怕你憋坏了。”
谢屿舟:“没那么脆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看来心理创伤不小。
翌日,谢屿舟收到一条拜访信息,有点意思,停下手里的笔,吩咐孟新允,“我出去一趟,接下来的会议你主持。”
孟新允:“好的,老板。”
谢屿舟走进包厢,冷厉通知,“梁景翊,你只有十分钟。”
他没有和宋时微说,梁景翊约了他。
之所以赴约,是为了找寻过去七年的突破口。
他不相信单单因为他爸的话,她就不告而别,举家南迁,杳无音信。
梁景翊懒散靠在椅子上玩游戏,勾起嘴唇,“谢总这么忙,能有时间照顾微微吗?”
谢屿舟的指节轻扣桌面,眼神扫过去带有浓浓的占有欲,“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宋时微是我太太,别再打她的主意。”
比起傅景深,梁景翊太幼稚。
傅景深只是从小和他斗习惯了,想给他添点堵,形不成风雨,眼前这位是真的没有道德。
“那又如何?”
游戏输了,梁景翊收起手机,“我很喜欢她,可惜她心里没我。”
“你约我出来,是让我听你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