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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上(第3页)

最后一次见贵品兄是2017元旦在珠海:“由老友历铭发起的新年“向光阴致敬读诗会”在中山三乡以家庭party形式举办,著名诗人,吉林大学赤子心诗社7君子之一的吕贵品兄介绍了写诗的心路历程并现场朗诵了同样为7君子之一的著名诗评家徐敬亚兄为他写得画像诗。来自北京、广州、深圳、珠海和中山五地诗人和诗歌粉丝朋友们参加了此次圈子聚会”。

后他已因重病需每日透析,但仍然坚持每日写一首诗历时几年。我曾建议他出一版透析诗选,记录他与病魔反复顽强斗争的生命历程和奇迹……

前些年他还搞过一次提前为自己征集墓志铭的活动,表现出对生命的豁达和对死亡的超然,颠覆了很多人的三观!而且贵品兄对性、婚姻、诗歌、世界等维度也有诸多匪夷所思的狂想妄行,令人惊诧和震惊……

未想到就在我写本篇文章过程中(2025年4月21日黄昏)倏然看到郭力家在“边缘”诗友群中发的贵品兄悼文,深感哀戚???

谢冕:“苏历铭:“我记得你和包临轩联袂写过一篇文章《疲惫的追踪》,是批评谢冕先生的,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会写这样一篇文章,那个年代谢冕是新诗潮的引领者,是中国现代诗的理论家,为什么要朝他开刀?

朱:这是很偶然的事件,去北京出差除了看你之外,当时北大一个五四文学社,张华锋是当时的社长。之前我见到西川,印象很深的是,他请我吃了一份西式的西红柿拌饭。旅居瑞典的诗人李笠那天也在北大,当时我希望张华锋和李笠引见我去拜访谢冕,其实见谢冕,某种程度上比当年见老徐还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正像你说的他是朦胧诗的推手,对现代诗不遗余力的支持。但是去他家里拜访的时候,交流发现其实他对朦胧诗有一定了解,但对我们后来的这些年轻诗人,即所谓第三代诗人的生活方式、诗歌语言特点等等并不是有很深入的了解。说句不客气的话,好像他想维持自己教父的地位,不得不收集这群人的信息、作品、想法,再去写相关的评论。我觉得他已经过气了,已经抓不住现代诗的真实脉络,不真正了解第三代诗人,尽管他的愿望是良好的,他想保护、鼓励甚至宣传这群人,但我认为他已经远离了我们,所以当时就产生批评他的这种想法。我找到包临轩,我们俩共同完成那篇文章。文章发表后,据说反响很大,很多人包括你也觉得谢冕对我们这代诗人是真心的好,这么鼓励我们,现在就开始批评他,有些过分了,听说他的一些研究生很愤怒,想找到我,揍我一顿。

苏:我与谢冕先生接触得多一些,更了解一些,你和他只是匆匆见上一面,时间那么仓促,交流不会特别充分,其中必有误解。

朱:我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敢抡,对不对,自己要做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自己想说就说了,包括后来说PASS北岛。”

严力:今年(2017年)是《一行》诗刊创立三十周年,严力兄约我写一篇“一行记忆”或“我和一行”的文章,我立刻回复:必须的。

三十年前的大雪纷飞,我还在老家的《牡丹江日报》做着一名愤世嫉俗的记者,留着一头飘扬的长发、正为现代诗呕心呖血,不惜毁掉仕途甚至以命相搏!

那时通过上海最重要的地下诗人、后成为我一生挚友的孟浪,看到了来自美国的《一行》诗刊并结识了严力兄---那位闻名已久的画家诗人。而且不久后我还有幸成为《一行》的黑龙江。代理人。《一行》成为我们这些对抗官刊和主流媒体的先锋诗人在海外的一个窗口和平台,再加上简洁素朴的设计风格更是深受欢迎。

我与《一行》第二层缘结是我1989年后弃文从商,其间还曾经创办过一家广告公司名日一行,可见爱之深!孟浪也与我一同战斗过一段时光。策划了轰动海内外的“诗人之死---纪念?胧诗人顾城”与“包装中山广场---纪念领袖。诞辰100周年”等公共艺术活动。

第一次与严力兄见面应该是十几年前在北京的一家上岛咖啡馆,神交己久一见如故。他的一头花白头发与缓慢的语调、一身从内到外的知性儒雅,令我由衷的欣赏和亲近。记得当时我跟他请教了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即投身于商海后的人格分裂心态,他循循善诱地对我说:其实人一生要扮演很多角色如为人子为人友为人夫为人父甚至为人敌,只有把每个角色都扮演好了,人生(命)才是圆满的。对我无疑于提壶灌顶!既解开了我深受西方存在主义哲学影响的生存理念,也打开了我在现实社会中囚徒困境。为此我从内心里一直非常的感念他。。。。。。

值此《一行》创?三十周年前夕,仅以此短文感谢严力兄当年创办了此刊,为中国先锋诗人和艺术家们打造了一个海外乌托邦,也感谢他对我个人的开悟和影响。2017年5月10日于北京机场上岛咖啡厅

2024年4月13日,在大连出席“带星星回家”严力诗画艺术展,感谢他特意追加我现场朗诵一首诗助兴。我代表本人也代表现场所有参会者问他:您创作的第一首作品是诗还是画?他欣然回道:当然是诗啦。我深感欣慰,也引起观展者们由衷的笑声……

2024年1月24日,寒风中收到严力兄寄自纽约的《一行》诗刊,仿佛?间回到了八十年代,闻到了久违的墨香……

梁小斌:朦胧诗人梁小斌当年以一首《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出手高远清奇。2003年某个北京的夏夜,安徽籍诗人老巢做东,杨黎约我一起到场,第一次见到也是安徽人的小斌兄、戴一副白框眼镜的清瘦书生形象不减当年。那天喝了不少酒尤其是他己露醉态,饭后几人在路边不停争论和拉扯,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和时代的不适,诗人情怀依旧……

***:曾任1977年黑龙江大学大路诗社首任社长,虽然诗名不盛,但因当年主政《深圳。青年。报》以敢言和新潮著称并赢得文化界和知识界认可。后该报停刊远遁漂亮国。当年在深圳和黑龙江我和他都有不同程度的接触,此兄能言善辩,极富政治热情和社会活动家秉赋。近年偶尔接到敬亚兄转来他在山姆国的“大放厥词”,焉然一副极左嘴脸和反乌挺川的腔调,让我们虽感错谔但也觉有迹可循甚至或许另有隐情……

孟浪: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场席卷全国的大陆先锋诗歌运动中,无论是诗歌还是人品我都高度认可的极少数人之一。后“流浪”海外多年、历经磨难、坚持不懈!

“一行广告成立之后,正好第三代也是上海非主流诗群的代表诗人大胡子孟浪来大连玩。自从1986年我们在上海和深圳见面后,他也于1990年初从深圳大学编辑出版中心被迫辞职返沪。1992年秋季,我特约他来东北游玩,他先到蓝城待了一周后,我又让他到家乡花河去找“局外人俱乐部”的二字号老友们放松一周。在这期间我就琢磨让他到一行广告任文字总监。一是看他一时生活和工作无着落;二是公司确实也很难请到他这样的大家。于是孟从花河再次返回蓝城后我就直接向他发出力邀,他当即表态没问题。他留下后果然出手不凡、先声夺人,抓住热点人物和公共事件的创意策划案“诗人之死”和“包装中山大场”令人拍案叫绝,让一行广告在蓝城、全国甚至海外都一举成名!”(节选自本书《水浒式创业、三国式分立》)

2017年春节前夕我曾赴台湾旅行与他重逢欢聚,并去他们夫妇定居的刚刚地震过后的花莲家中小住两日,每天叙旧畅谈,历历在目。阴历二十九我即返回大陆老家陪父母过三十,他们夫妇则去香港过年,未想竞一病住院至今。。。。。。

2018年十一长假,我在青海旅游后转机飞抵香港,看望在香港住院的孟浪。诗友宋辞也专程从珠海赶来与我汇合。此次香港之行不仅是因为孟浪的病情让我心情痛苦和压抑,同时也感到这颗璀璨的东方明珠正在殒落和下坠!

在香港沙田医院病房,那个昔日的著名大胡子孟浪已经不见,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不久前刚接受领洗归主的他仍处于间歇性的昏迷状态。。。。。。

看到我来并听嫂夫人家祁介绍后,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和一直和我对视良久,而当我握住他清瘦而不断痉挛的手时,他频繁地紧握我的手,当我说因为起的太早先去酒店休息下,?上再来陪护他时,他颇有些激动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一阵悲从中来!模糊的眼睛中仿佛一闪而过我们自1986年第一次于上海结识至今的所有镜头和细节。。。。。。(节选自本书《五度香江,最后的告别》)

2018年12月12日,凌空飞行逼近天堂之际、惊悉世界华文界著名前卫诗人、自由斗士、好兄弟孟浪于香港经过近一年与病魔的抗争悉然辞世一一从此“直把人间做炼狱,更与上帝试比高!

黄贝岭:“2018年在台北还见到另一位诗友(黄)贝岭,我与他1986年在北京初识,不久又于深圳再晤。后他赴美,现旅居台北。一晃己是32年重聚!贝岭曾被诗界调侃为诗歌作品较少但以活动家见长的诗人。当年在帝都相遇时颇有纨绔之风,一头飘逸的长发至今不败,只是略为花白而己。当晚由于高兴我主动请提出请孟浪和他及一位TW女画家吃饭,结果从101大厦开始穿街过巷走了40多分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类似苍蝇馆的有炒菜的“红灯笼”餐厅,喝了一瓶红高梁,仿佛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情澎拜、贫穷、快乐而自。由的时光……”(节选自本书《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看书展看友人、再见花莲》)

丁当:第一次听说丁当除了他是《他们》的主要成员之一,更是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第三代江湖广泛流传的一段趣闻:某位诗友冒充丁当在各地流窜,虽然当地诗友普遍处于“诗人无饭”的窘迫状态,但大都秉持诗歌江湖优良传统,好吃好喝管住。后有诗友与真丁当相交未谋面遂书信相通才戳破这一假丁当假李逵的骗局,成为一时笑谈和美谈。

第一次与丁当兄见面是1996年我到深圳某非银行金融机构任高管,某日去他办公室拜访他,当时他任平安集团内刊主编,我依稀记得他还送了我一张他们公司赞助主办的某知名歌星演唱会的门票。

一转眼到2008年,此时我己由深北上多年,任全国工商联房地产商会商业不动产专委会主任,某日应北京。平安大厦购物中心“都汇天地”总经理袁泽璐之邀出席该项目开业仪式并致辞,在台上惊喜的发现第一排坐着丁当,此时他己担任金融大鳄平安人寿的总经理。开业后酒宴上人多嘴杂,我们隔人互敬,未及深谈,就此别过……

2018。12。11。我去上海商务出差,事先约他见面,此时他己升任平安人寿董事长。在嵯峨的平安大厦设“私宴”款待,他依然谦和儒雅,笑意盈盈,老友相见煞是开心,由衷的回忆与诗相关的过去和人事,但着重交流了彼此关联的金融投资与互联网话题。更通报了旨趣相投的阅读书目,他力荐了真实传记与虚构小说巧妙结合的英国大作《巨人的殒落》,当即让同事小伙伴在网上预订,回京一睹为快!

此次相见过后我们一直保持微信往来,尤其重要的节假日会互致问候。新冠期间2021年,他请我为他远在美国的新生外孙女占卜起名,言及我有青城道统,这份信任令吾略感惶恐和感动,遂拿出久已荒疏的看家本事(1995年我为给女儿起名才学的这门传统手艺)“数理算法”,历经两天终于完成这一重托,不知他们父女家人是否满意如愿……

岛子:本名王勉。圈内朋友都叫他老岛,最近是在《一行》杂志上他与严力搞了联名画展,照片上虽有“老太龙钟”之态,但诗情画意犹盛。好不久前与严力兄在大连相聚说他已移居纽约。

我与老岛八十年代中叶都在黑龙江境内,他在双鸭山,我在牡丹江,互有耳闻。第一次见面是1993年的大连,当时他在深圳搞了一本香港杂志《中国企业文化》,靠此拉广告赚钱。当时孟浪曾和他同在深圳的《街道》杂志为同事,刊物解体后孟浪转道上海来大连我创办的一行广告策划公司任文字总监遂引遂我和老岛相识并来大连相商搞了个《中国企业文化》东北办事处,借此拉大旗做虎皮。之后不了了之也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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