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了。
玄关的灯光惨白而刺眼,将陈雪那张因为连续高潮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妩媚淫荡的婊子脸照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的香水味早就被一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气味所覆盖——那是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与她自己那片肥厚雌汁的骚屄被反复操弄后,散发出的腥甜馥郁的雌香混合在一起的,独属于淫乱交媾后的味道。
张伟,她名义上的丈夫,一个身材微胖、面容平庸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
他的视线如同探照灯,在陈雪那具因为心虚而微微颤抖的丰满肥熟的健硕雌躯上扫来扫去。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伟将手里的公文包狠狠地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陈雪的心也跟着一颤。
他一步步逼近,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地嗅着,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愤怒。
“家里这股骚味是哪里来的?陈雪,你为什么跟个被人轮奸过的鸡一样?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男人了!”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
陈雪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里还残留着赵明那根黝黑雄壮的精壮鸡巴凶狠贯穿后的酸胀感,内裤的布料已经被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所产生的黏腻油滑的卵汁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片骚热的雌骚淫穴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黏湿感。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嗯嗯嗯~老、老公,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齁咿咿咿咿噫噫噫噫噫~可能…可能是发烧了,所以才…才出了一身汗……”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声音却因为心虚而发着抖。
她不敢看张伟的眼睛,只能低下头,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那双因为刚刚被狠狠疼爱过而水光潋滟的媚眼。
“发烧?发烧能烧出这种骚味?”张伟显然不信,他一把抓住陈雪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我闻闻!我倒要闻闻,是哪家的公狗,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他像一条疯狗一样,把鼻子凑到陈雪的脖颈、发丝间,用力地吸着气。
那股属于赵明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浓烈腥臭雄性气味是如此的清晰,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陈雪的身体里。
陈雪被他这粗鲁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身体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着,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是赵明!是她的主人!
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在绝望之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以“回房间休息”为借口,挣脱了张伟的钳制,跌跌撞撞地逃进了卧室,一头扎进了柔软的大床,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在被窝的黑暗中,她颤抖着手,解锁了手机。
屏幕上,是赵明发来的短信:
“骚母狗,你的老公就在旁边吧?一定很刺激吧。现在,主人命令你,立刻把手指伸进你那湿透了的淫荡骚穴里。一边听着你老公在外面骂你,一边给主人表演高潮。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或者被他发现了,你知道后果。”
轰——!
陈雪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
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自慰高潮?
这个命令,比刚才被他强行内射还要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