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的手扶在季曲肩膀:“不然呢?”
“合同不聊了?”
“你真想和我聊合同?”
可能是疼痛让人清醒。
孟慈从一开始就该想到被沾着雨水的一次性塑料袋压在底部的合同。
当然不会被重视。
即使坐在季曲怀里,孟慈也要矮季曲半头。
她略微抬颈,对上季曲饶有兴致的眼。
心底生出几丝不耐烦。
季曲的唇角似有若无地挑起来一点,眼神从孟慈的脸往下舐。
黑色的领口虚掩着丰满,露出一道深壑。
丝绸裙带勒出婀娜腰身。
再往下几寸,开叉已经随着两人的动作散到最深处。
雪白皮肤下压的是季曲的黑色西装裤。
体温逐渐入侵布料,从丝线间相会。
季曲伸手覆上孟慈始终交叠的双手,施力将其分开,又握进手中忽轻忽重地细细揉捻,情愫滋生。
即使时间一晃数月,彼此的身体却依旧熟稔。
季曲纯熟地探进盖在孟慈腿根的裙身,攀摹向上。
滑过一段窄窄的布料起伏。
被孟慈隔着睡裙按在腰间。
季曲的嗓音有些哑,不知道是因为淋了雨还是什么,他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
“私人医生的问诊费?”孟慈假装不懂。
季曲彻底笑了。
他垂首贴向孟慈,鼻尖触在嫩滑的脸颊,“我不当医生好久了。”
孟慈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季曲的手臂紧紧箍着腰身。
退无可退,她挑眉迎上,“我还以为季总突然来了兴致,想旧戏重演。”
旧戏太多场。
场场精彩,幕幕缱绻。
“怎么呢?季总这么久不见,忽然又想起我?”
孟慈笑了,在深夜,艳丽而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