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麻烦。”
他们的部长表示:“从未想过,居然会有人利用诡物来制丨毒丨贩丨毒!”
老时看着张牙舞爪表达愤怒的时跃,笑眯眯问了句:“你们干嘛呢?”
时跃说话时的吐息,温热的,柔软的,落在他的耳廓。
相应的,他们愿意向华夏异控局完全公布、深度分享他们历年来掌握的诡物信息,非常欢迎华夏异控局前往暹罗实地调研。
卫不染:“……以前比完身高,你不都要摸我脑袋吗?现在我比你高了,怕你把手举这么高太累……”
中年男子面色一喜:“你们真的找到了?”
真变成大狗狗了啊?还用鼻子拱人呢?
他的身体再朝时跃这边挪了挪,近到两人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了,这才堪堪停下。
那还只是最不起眼的一样秘宝。
变换的焰火,在两人的面庞上投下跃动的光影。
同之前一样,时跃抬手搂住了卫不染的肩膀。
“我们分析过了,考虑到目前边境的这个状态,如果真的能够建立起顺畅的合作机制,对我们也是好事。”
“放天灯”便是其中的一种。
卫不染的心再次乱得让他面红耳赤,让他差点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时跃开始了“告状”:“老时,他不肯叫我‘哥哥’!”
就在时跃被卫不染这明目张胆的耍无赖气得直跳时,老时端着空果盘进了厨房。
但听到这个“公布所有诡物信息”时,时跃不由自主地“哇哦”了一声。
“要把这个人弄到手,恐怕没那么简单。”
中年男子:“怎么讲?”
想到不染听到这个消息会乐成什么样,又会因为“要装出大人的样子”而努力演得很镇定,时跃的唇角就止不住地往上扬。
但他心中纠结再三,还是问了出来:“以后的春节,我也能这么和你一起过吗?”
真好啊。
没想到,时跃也偏过脑袋来,和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卫不染的脑袋。
老时嘿嘿一笑:“听听,你都管我叫什么?”
他在心里感叹着。
时跃:“……你干嘛要摸我脑袋?”
*
“这次,除了我们几个副局长,你,亦航,还有不染——你们三个都直接参与了颂恰案,又都是重点培养的人才,你们三个也一起去趟暹罗。”
时跃关掉屏幕,再次在心里感叹道:
只是,这次卫不染无论如何都不肯睡床了。
可他的嘴角,却一直没有沉下来过。
“强大,而纯净……”
原来,之前异控局这边关于“象牙圆球”和“致幻剂”的调研,在暹罗的异控部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这个除夕夜,两人当然还是住在老时家。
除了这三名在编人员,还有像郑海天这样,名义上不是分局成员,但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来汇报的“编外人员”。
没等卫不染说完,时跃已经跳起来,强行按住对方的脑袋一顿乱揉:“没完了是吧!让你嘚瑟!让你嘚瑟!”
但他控制住了。
这一年多里,南桥分局从最初的“除了一块牌子什么都没有”,到有了三名正式成员——邱兰兰,谭欣,以及刚刚提交了转岗申请、打算来此长驻的朱亦航。
老者穿着赭石色的僧衣,双手合十,不言不语地望着橙色的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