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临前半脚受了委屈,后半脚她就来帮人出头。
梁淮序现在就像一株摇摇欲坠的柳絮,被她稍稍一吹,就迷失了自我。
见他又不说话了,跟个闷葫芦似的,庄芙瑶气的好想咬他,“不吹了!”
“头发还没干。”
“已经八九成干了!我说不吹了就是不吹了!”庄芙瑶非常不耐烦。
梁淮序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停下吹风机,敛了敛心神,想跟她好好聊一下这个事。
没成想,庄芙瑶直接把他拉拽到了床上,翻身骑到他身上,重咬了下他的肩膀,密密麻麻的痛感传来。
梁淮序一声没吭,任她发泄情绪。
庄芙瑶咬完肩膀,还觉得不够,目光扫过梁淮序硬挺的喉结上,再缓缓上移……。
她发狠地咬了下他的唇。
第44章凶狠告诉我,你要谁?
她咬的力度不轻,梁淮序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却甘之如饴地贪恋着,默许着,自我欺骗着。
但渐渐的,这种惩罚变了质。
舌尖渐渐闯入了齿关,她葱白的手指向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软若无骨的手钻进白衬衫,像一条蛊人心魄的白蛇。
经过的每一处,都泛起酥麻的涟漪,梁淮序喉结滚动,有些情不自禁。
不知几时,作乱的手到了腰间。
“啪”的一声,皮带开了。
梁淮序猛然清醒过来,禁锢住她的手腕,嗓音烧的沙哑,“起来。”
庄芙瑶不光没起,还变本加厉地往前坐了点,她真丝吊带睡裙里是全空状态,拉扯间难免走光。
他这个视角,避无可避地正对她的浑圆。
梁淮序心脏一紧,眸色晦杂,克制与欲望相互交织,又带着疯狂的痴念。
“你醉了。”
“那又怎么样?”
她香甜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空气中的暧昧分子浓厚无比。
“既然已经做好决定准备搬出去了,我们这样算什么?”梁淮序隐忍到额头上青筋明显,还在试图跟她讲道理。
是见不得光的床伴?还是想起来后偶尔用一下的工具?
他可以不在乎这些,甚至内心的卑劣在疯狂叫嚣,顺从内心的沉沦不好吗?,这不是你在梦里就想做的事情吗?还在装清高什么?
不管以哪种方式,能留在她身边总是好的。
道德感濒临倒塌之际,又被他用理智强行拉了回来——他不能。
他了解庄芙瑶的精神洁癖,她如果另有喜欢的人,清醒后一定会后悔。
他不能因为一时享乐,让她陷入这种自责和懊悔的绑架当中。
她喝醉了酒,但他还是清醒的,同时,也很清醒地感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折磨。他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她面前就像个笑话。
庄芙瑶无暇顾及他的提问,抗议地喊了声,“手腕疼。”
视线扫过去,发现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被圈上了一层红印子。
梁淮序怔了一下,松开手。
重获自由,庄芙瑶又继续得寸进尺地在他胸脯上继续作乱,不停的点火。
“芙芙。”他唤了声她小名,“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
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犹豫什么,既然两个人都没有明确的新感情,为什么不能?这件事简直是她穿越过来后最憋屈的一件事了。
莫名其妙的老公变前夫,在剧情里的结局还烂的一塌糊涂,就跟提前判了死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