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东先喘了口气,才回答:“你要是能离我更近一点,那可能会快一点。”
楼月恼羞成怒:“你怎么大白天这么无耻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是不是又吃错药了?”
赵应东低低地笑了,楼月在他的笑声中还听到某种粘腻的水声。
她恨自己发达的联想力。
“抱歉,我只是看到你在学习。”
他紧紧地盯着楼月的后背,眼神狂热,面部的肌肉僵硬,但说出口话,又是楼月熟悉的温和。
“你迟早会虚的。”楼医生心烦意乱地诊断道:“像你这么不知道节制、随时随地乱来的习惯,身体肯定吃不消。”
赵应东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
楼月说完,又担心自己说的有点重,“但是年轻气盛,也能理解……”
不能理解啊……
楼月急得又恨不得转身检查一下,但是她要是现在转过身,绝对是直面赵应东,这种程度的伤害他有点无法忍受,只好克制心里的急躁。
赵应东也不再说话,房间里只能听到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楼月捂耳朵捂得胳膊酸,早就放下手了,艰难地站在原地忍耐。
她回来这段时间收到的冲击,比以往二十多年的冲击都要黄色。
她垂着头,在心里默念元素周期表。
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远,赵应东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
楼月立马反应过来,弹射出五米远,站在门口,警惕地说:“不要碰我,你去洗澡!”
赵应东手里还捏着什么,很听话地说:“好的,等我洗完澡就过来和你一起睡觉。”
楼月:“你先洗了再说吧。”
她钻进自己的卧室,连电脑都没带。
赵应东非常淡定。
大中午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擦干身体、吹干头发,还涂了身体乳,才打开楼月卧室的大门。
里面的楼月已经躺下了,闭着眼睛,看起来睡得很熟。
赵应东走过来,带来一阵清香,还有淡淡地的水汽。
楼月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赵应东低头看着她,在楼月的忍耐中,亲了亲她的脸蛋和额头,又在唇角恋恋不舍,磨磨唧唧地不肯离开。
楼月不敢睁开眼睛,只能装死。
赵应东:“睡着了吗?睡着的宝宝嘴巴会嘟起来,我来看看,是不是睡着了?”
他的气息在她脸上轻轻地滑过。
“嘴巴没有嘟起来,看来是没有睡着。”
楼月忍无可忍,张嘴准备骂他,简直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她嘴巴刚打开一条缝,赵应东立刻就按了上来。
他的皮肤凉凉的,口舌确是一如既往的火热。
楼月毫无防备,只是单纯以为赵应东发现自己在装睡,想骗自己醒来,没想到他的用心如此险恶。
这不是已经自给自足过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胃口太好了也不好!
楼月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伸出手想推开伏在身前的人,摸到他冰凉的皮肤后,颤栗了下,然后被赵应东碾得更碎。
她被赵应东揽起来后,放开嘴巴。
赵应东只是让她呼吸,但没有离开她的嘴巴,还在旁边蹭着,舔掉溢出来的涎液。
楼月张开嘴巴,他含住她的下唇,贪心地不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