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做,那这是什么?
经枕面不改色把那玩意拨到另一边,没让它继续硌着桓灵,“其实……我并非热衷于此,更不是只是为了□□才和你在一起。”
只是,和桓灵在一起,就像是桓灵每时每刻都散发着让他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有时候,经枕也会为自己下流的想法感到吃惊。
他总想着,最好能把桓灵完完全全纳入体内,两人合二为一……这样,他就不会再担惊受怕,怕失去她。
桓灵不信,踢他一脚,“是吗?那你发誓,永远不做。”
经枕十分坦荡,“那我肯定做不到。”
桓灵:……
迟早死在床上吧。
“但是,你也是喜欢的,对吗?”经枕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所以,在不懂得如何留住你的心时,我才妄想着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爱上我。”
经枕自嘲地笑了笑,“很下作的方法,对吧?”
桓灵:……
要命了。
她是真受不了经枕向她低头,示弱。
这总让桓灵觉得,是一种强烈的性暗示。她几乎控制不住,勾着他的脖颈,亲亲他垂落的
睫羽,泛红的眼尾……
桓灵抿唇,不说话。
经枕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吃外卖不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并非觉得吃外卖不对,只是担心她的健康。无论如何,他希望她能健健康康,长长久久地陪伴他。
桓灵心头一刺,冷笑:“我健不健康有什么关系?反正总有一天我都要回去的!”
她毫不犹豫,就在他的雷点上反复横跳。
经枕身体瞬间绷紧,手臂下意识收紧,在她冷白的肌肤上掐出几道明显的红痕。
桓灵吃疼一声。
经枕猛地松开手,仿佛被烫伤。
“对不起,”他沉默片刻,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点迁就:“你喜欢哪家外卖店?你如果真的喜欢,我让人去给他们做个卫生评估。”
他是真没生气?
桓灵一时语塞,只觉得他一夜之间防御力拉满,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躺着,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同床异梦——梦或许是同一个,只是一个想走,一个要留。
“喂,”桓灵用手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凹陷又反弹,手感很好,“你为什么非要我留下不可?”
她是真的不懂。
要说经枕喜欢她,那当然是喜欢的。但喜欢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她不信。尤其是在她攻略他时,他看她像个笑话一样。
经枕坦诚,“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想让她陪伴余生,这不是很正常吗?
桓灵努力扒拉开他环抱的手臂,试图在男人美色的诱惑下保持最后的清醒:“所以现在,你是看我看习惯了,觉得身边留一个笑话很值得,不舍得放走了?”
“不是笑话。”经枕正要回答,目光无意间扫过她身上。
昨晚他动作明明很小心,但女孩子的皮肉似乎都很娇贵,仅仅是跪在床上久了点,膝盖处淤青一大片,看着很吓人。
经枕眉头皱起:“怎么不跟我说?”
他起身下床,去拿了药箱回来。
“没关系,不用涂药。”桓灵想躲。
她就这个体质,随便碰碰就青紫,看着吓人,其实根本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