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醉了怎么还过来?”秦央不理解她的行为。
助理叹气:“她要过来,要接你下班,接下来几天没有饭局了,您多包涵。”
秦央不是挑事儿的人,闻言只好沉默下来,秦时砚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央央。”
又来……
“别喊我。”秦央捂住她的嘴,“你接连三天都在喝酒,你的胃受得了吗?”
回应她的只有两个字:“央央。”
回到家里,秦央将醉鬼安抚好,喂了醒酒药,又勤快地给笨笨喂晚饭。
忙下来,已经十二点了。
她累得在沙发上躺下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笨笨爬上沙发,挤进她的怀里。
天亮时,猫被挪开。笨笨不肯,秦时砚看了一眼,它委屈地跑开了。
秦时砚看着沙发上的人,又看了眼时间,五点多了,这个时候将人喊醒大概就会睡不着了。
她拿了毯子过来,轻轻盖上,自己去洗澡,做早饭。
她走开,笨笨默默爬上沙发,挤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一面竖起耳朵,免得再度被丢下去。
好在秦时砚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它身上。
安稳待到天亮,秦央自己醒了,它动了动,趴在秦央的身上,刚露头,秦时砚过来将它抱走,放回自己的窝里。
猫儿不甘地喵呜一声,脑袋搭在爪上蹭了蹭,窝着不敢动了。
秦央睡到天亮才醒的,阳台上的照射进来,刺激眼睛,迫使人跟着清醒。
“你醒了。”秦时砚给她递了杯水,看了眼表:“时间还早。”
秦央捂着脑袋坐起来,长发散在肩上,乌黑发亮,与雪白的肌肤相比,颜色分明。
她接过水喝了一口,脑袋里昏昏沉沉,清醒了会才看向对方:“你昨晚怎么又喝酒,喝酒就该回来,昨晚一堆人围着你。”
白月光杀回来的力量可真可怕。
秦时砚记不清昨晚的事情了,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说:“我做了早饭,你要去晨练吗?”
“你去,我再睡会,等会来找你。”秦央抵不住浓浓睡意,捂住眼睛又睡下了。
秦时砚转身去屋里给她找了眼罩,套上眼睛,继续睡。
就在秦时砚进练功房的时候,有只猫偷偷摸摸地挪动胖身子,跳上沙发,又又占据自己的领地。
秦央再醒来的时候,秦时砚换好衣服,坐在餐桌旁边吃早饭了。
“需要我送你过去吗?”秦时砚好整以暇看着秦央。
这一眼,让秦央心生抵触:“别别别,我自己过去,你最近都别去了,我害怕。”
昨晚要不是陈晨帮忙,她们都走不了。
秦时砚挑眉,略显得失望,微微一笑:“好,我还有十分钟就走了。我让助理送你过去,我今晚不喝酒,自己去接你,我戴帽子戴口罩。”
秦央不客气地翻了白眼,“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醉醺醺地过去了,沈女士知道你天天喝酒吗?”
“接下来都不喝酒了,可以吃软饭,养胃。”秦时砚眸色潋滟,低头喝粥,举止优雅。
许是见惯她这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了,秦央感觉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知性优雅的一面都是糊弄她的。
上了贼船,甘之如饴。
秦时砚掐着时间准备离开,而那人窝在沙发上,睡眼朦胧,衣衫褶皱。她放下手机走过去,秦央迟钝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今天第三回,秦时砚将笨笨丢下沙发,嘱咐秦央:“去洗澡,别睡了。”
秦央扬眉,看着面前的人,微微一笑,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然后贴上她的唇。
清晨的吻,带着美好的意义。
秦央不急着起来,缠着秦时砚不肯放手,炙热缠绵的吻让角落里的猫颓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