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我拒绝。”
秦时砚:“那你去找我妈,拒绝明天的同行?”沈女士就是想八卦她口中初恋女友那回事。
当真是年岁大了也不改八卦的性子。
当年她还记得去医院看刚刚出生的央央,她疑惑地问沈女士:“她不喜欢您,您为何要去。”
沈洛依的回答是:“去看看热闹。”
这个回答,震惊了秦时砚的童年。
秦时砚一本正经地说:“我消气了,我就去拒绝,我们明天去选衣服。”
秦央看着她手中沉甸甸的玩意,眉眼紧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怎么拒绝?”
“我就说,央央被我打了一顿,没法出门。”
秦央倒吸一口冷气,忍无可忍地看着她:“秦时砚,我要和你分手。”
这人,穿着整齐的衬衣,扣子系得最高,脑子里想的却是无比奸诈的事情。这人开始算计她了。过分……
“那等我打完,你再分。”
“不,我现在就要分手。”
秦时砚掂了掂手里的戒尺,沉甸甸的,轻轻地敲在自己的掌间,哒哒的声音听得秦央心里发颤。
这玩意打手可疼了,小时候她被秦时砚不知打过多少回,有时还没消肿便又会挨两下。
后来她上高中,这玩意就不见了,没想到秦时砚还珍藏起来,当真是变态。
“现在?”秦时砚冷笑,以戒尺一端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觉得你伤过了人再去喊分手,我会答应吗?
“这也是伤害吗?”秦央当真想撕开她禁欲清冷的表面,“你给我设了那么大一个套,我是不是该打断戒尺?”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自己浪费了机会。”
秦时砚轻轻笑一句,说得十分正经,气得秦央心口疼,这人越发无耻了。
她据理力争:“我还没有原谅你伤害我的行为。你伤我那么深。”
“央央,我就在你面前,你自己腰疼的,不能怪我。”
秦央哭笑不得,拿手拂开下巴上的戒尺,又气又无力,自己确实浪费了很多机会,是她的的错,怨不得秦时砚。
她迟疑了三秒,露出纯净的笑容:“打完就分手。”
说完,她自己笑得更深,因为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分手是不可能的。
不仅她不信,秦时砚更不信,望着她的笑容,自己抿了抿唇角:“别逗我笑。我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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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自己的话,更不信你的鬼话,来吧,我要和你冷战。”秦央呵呵直笑,眼中潋滟秋水,“秦时砚,你和你的初恋……”
话没说完,秦时砚将人按在桌上,狠狠揍了一下:“还提初恋,初恋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深色眼眸中凝着水雾,冷意散开后,窥见一丝丝怒气,秦时砚也是真的生气。
秦央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一抽,“秦时砚,你自己滥情,怪我?”
“情书是你送到我手中的。”
“我怎么知道那是情书,你大一,我小学六年级,谁知道你们脑子里装的什么?”秦时砚辩驳,开始翻旧账,羞红的面色涌起几分笑容:“你那时还打我了。”
天晓得她去大学看秦时砚的时候,有一个小姐姐给她一封信,托她递给秦时砚。
她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做了。
秦时砚看过以后,翻脸不认人,回家给她一顿好揍,打得她在家躺了一天,手心还肿了一个星期。
请苍天辨忠奸,她真的不知道是情书。后来,学校里传出两人恋爱的事情,秦时砚放寒假的时候回来,又揍她。
她什么都没做!
她真的委屈死了。
旧话重提,还来怪她,这人真是仗着年长六岁,什么锅都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