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相贴,唇与唇相贴,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意气风发的秦央似乎又回来了。
秦时砚想笑,但这人缠着她不放,让她笑都不笑不出来。
周六的清晨,本该静谧无声,随着秦央的逼迫,卧房里涌现不一样呼吸声。
呼吸频率加快不说,带着靡靡之音。
窗帘摇曳,秋光乍现。
早起的沈洛依出去跑步,回来后认命地喂了笨笨吃猫罐头,还给狗喂饭,无奈地朝二楼看了一眼,默默无言。
早饭后,沈洛依出门去工厂,公司文员是双休,但工厂不会,工厂实行调休制,生产学不会停。
随着汽车声轰鸣,卧房里的两人纠缠在一起。
秦央眼中带着得意,逗得秦时砚发笑,而她的眼里带着深沉的情意,她伸手抚央央的长发,“别生气。”
“没生气。”秦央摇首,她不会与秦时砚生气的。
说完,她低头吻上她的唇角,看似同样的吻,却比方才温柔许多。她年少她肆意,但秦时砚总会以年长者的姿态来包容她爱护她。
她并非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知道自己今日的一切,多是来自秦时砚。
她做到了年长者该有的姿态,也用年长的岁月里给她筑起了高墙,不让她被人欺负。
秦央捉住了对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手背,舌尖轻轻扫过,秦时砚蹙眉,带着克制的呼吸声蓦然加重。
“怕了?”秦央挑眉,低头咬上她的肩膀。
她咬得不重,舌尖轻轻地掠过,带着温柔的安抚,让原本克制的人在这种舔舐之中逐渐感受到快乐。
秦时砚有些难受,阖眸间,那股感觉冲击而来,秦央微妙地看她一眼:“我们去浴室。”
果然,这人腰稍微好点就开始得意。
秦时砚没什么好怕的,欠的债得还,她睁开眼睛,望着面前脸色粉妍的人:“可以。”
她并不扭扭,也不矫情,甚至没有泼她冷水,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
热水冲刷而来的时候,一股热意在两人之间涌动,这种热意被水温搅动,肆意冲入心口。
秦央握着她的手,举过头顶,按在池璧上,可惜花洒太高,若不然都是绑起来的,她歪头看着她,随后笑了。
她的笑容,让秦时砚无地自容,她毕竟年长几岁,那层束缚才刚散去没几天,叫她这么没羞没臊的看着,脸色终于羞得发烫。
秦央凝视她,目光自上而下地盯了她许久,眼神带着钩子,勾得秦时砚脸皮发烫,“还洗吗?”
秦央没有回答,而是凑过去,一点点吻上她的唇,秦时砚阖眸,随着她折腾。
水打在身上,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肩,滑落而下,水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热,突然间,水停了。
身上湿漉漉的,有些难受,秦时砚不会以为是停水的,是秦央做的。
秦央关了水,与她十指紧扣,眸光湿润,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碍事。”
……
沈洛依去工厂时候遇到陈清仪。
她是来送货的,恰好进去就见到车上走下来的人,但秦时砚没有跟来,她在想,秦时砚这个时候是和秦央在一起吗?
秦陈两家的合约依旧在,讲究合作共赢,陈清仪客气地上前打招呼。
“是清仪呀。”沈洛依停下脚步,礼貌性打招呼。
两人寒暄两句,陈清仪询问她怎么一个人来了,又询问秦时砚最近忙什么。
秦家老头子死了,沈洛依彻底掌握了秦家的药业,后面谁接班,一目了然,且秦时砚也很优秀,只要她想,秦家就是她的。
“她忙着谈恋爱。”沈洛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以前还会早起跑步,现在都直接不起床了。
陈清仪脸色彻底难看了,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沈洛依说了两句:“你也要试着看开,秦央虽说好,但她心里没有你。”
“伯母,您知道她们的事情?”陈清仪诧异,她以为秦时砚和秦央都是偷偷的恋爱,可是看沈洛依的态度,她似乎知道。
沈洛依颔首,“知道,前不久刚知道的,我又不是老古板,秦央只是裴云霁的养女,她们喜欢就在一起,我也不会干涉的。清仪,她们的事情,已成定局了。”
“论亲近,我与阿砚在一起的事情远不如她二人,她们是一起长大的,我都无法超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