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和她沟通过了。”
秦时砚语气冰冷,沈女士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明明是陈清仪做的事情,怪央央干什么?
她走到书柜前,下面有一个密码箱。
杜明棠看着她蹲下来,打开密码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信封。
“这是三年前我给秦央和我哥哥做的DNA鉴报,后来我给周女士看了,一直留到今天,也幸亏留了。要不然万张嘴也说不清了,陈清仪当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天动地。”
“疯了。”杜明棠也觉得头疼,大家从小就认识,各家公司都是有合作,私下里不和,但面子总是看情面的。
陈清仪不仅仅是落井下石,还是蓄谋已久,挑在昨天动手。
丧心病狂。
杜明棠扶额,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反应不如秦时砚,她看着鉴定报告,“你准备怎么做?”
“让我大嫂去做,先证明秦央的身份。”秦时砚一面打开电脑一面回答她的问题。
她从邮箱里找出来电子版的鉴定报告,发给了沈女士。
沈女士回答很快:【我知道怎么做,你们回来了吗?】
秦时砚:【回家了。】
纸质版电子版都发给了沈女士。
沈女士看清了日期,三、四年前就已经做过鉴定报告了,去年才拿出来。
她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骂人:“你要不要脸……”
“您没有时间骂人了,先去解决事情。”
说完,秦时砚先挂断电话,她没有时间和母亲解释以前的事情,秦家发了声明,就是最好的证据。
杜明棠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朝她白了一眼:“蕴蕴说你什么白玉无瑕,是许多人的白月光,实际上呢,那就是渣渣。”
“随你说。”秦时砚心平气和,并不在意好友怎么骂她,再度提起刚刚的事情:“你想好了吗?得罪陈家还是秦家?你只要告诉陈家,是我逼你们解除合约的,他们不会怪你。”
杜明棠皱眉,凝着好友面上凝重之色,知晓她这回是动怒了,“我回家我和妈商量商量,我做不得主,只能转达。”
说完,杜明棠领着周知蕴走了。
秦央终于那拿回她的手机了,本想冲浪,但秦时砚拉她起来:“去游泳,我想游泳了。”
“现在?合适吗”秦央不明所以,想起她今天秦时砚反常的态度,下意识打开手机。
秦时砚握住她的手,语气不悦:“我现在说不动你了吗?”
“怎么还生气了呢,去去去。”秦央连忙将手机按灭,讨好地看着对方,“好了好了,我陪你去,去泳池干什么,水不干净,想去就去浴室好了。”
秦时砚:“……”我像是那种如狼似虎的人吗?
过分。
她伸手去弹了弹央央的脑门,“去书房,让你满意。”
“不行,你该还债了。”秦央终于反应过来,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她该讨债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绕来绕去,秦时砚将自己套了进去,她懊恼地看着面前狡猾的小白兔。
“对吗?”
“我还有事,我们回房说。”秦时砚转身想走,秦央伸手揽住她的腰肢,自己的发丝黏到她的面上,柔声喊她:“跑什么呢,哪里说?晚上你妈就回来了,现在时间刚好。”
“现在是合适,但我有时间去做,你帮我抄写资料。”秦时砚反应极快,立即装作公司有事,半哄半骗地将人骗入书房。
两人坐在一起,秦央拿着笔,看着表格上的文字,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秦时砚故意折腾她用的拙劣计策。
但她还是拿起笔,一字一句地去誊抄。
抄了两笔后,秦时砚拿起手机去接电话了。
她看向出门的人,眸色深深,秦时砚今天有些反常。秦时砚从来不会出去接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