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酥洗了个手。
祝眠:“你不上厕所吗?”
关寒酥擦干手,说:“其实我是为了和你说话才来洗手间的。”
祝眠:“说什么?”
关寒酥正色地说:“录制时,你说的话其实对你很不利,你把每个人都批判了一遍,这样对大大影响你的观众缘。”
祝眠:“哦。”
关寒酥:“”
是真不在意。
她调整心态,继续说:“巧妙的是,你骂自己比较狠,观众反而会觉得你真性情,很可爱。”
祝眠:“你想说什么?”
绕来绕去。
关寒酥柔声说:“待会你说我的时候,可以温和一点吗,这不仅仅是对我好,也是对你好,我知道你不在乎,但可不可以帮一下我?”
祝眠:“不要。”
关寒酥:“”
拒绝得真果断。
关寒酥又洗了一遍手,冰冷的水让她冷静不少:“你要不要洗个手,要出去了。”
祝眠走到她旁边,开始洗手。
“真的不帮吗?”
“嗯。”
“你可以提要求的。”
“我对你没有所求。”
关寒酥抬头,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已经没了笑容,而祝眠仍然面无表情,奶油般的肌肤细腻清透,她的脸精致得没有任何死角。
哪怕祝眠什么都不用做。
照样受大家喜爱。
关寒酥调整了一下呼吸,脸上浮现一抹淡笑,微弯的眼眸透着温柔,她抽了几张纸给祝眠:“擦擦手。”
祝眠:“谢谢。”
关寒酥从她身边掠过:“我在外面等你。”
祝眠闻到了一缕淡香,随风而去。
祝眠擦干手,走了出去。
她忘了。
她对关寒酥是有所求的。
—
回到包厢,关寒酥和祝眠入了座。
随行导演:“接着刚刚的录啊。”
关寒酥笑着说:“好。”
祝眠看着她:“我最后一个见到的嘉宾是关寒酥,也就是你。”
关寒酥眼眸柔如水,她“嗯”了声。
表面很镇定,她心里跟打鼓一样。
祝眠:“当时我在睡觉。”
“嗯,我还记得。”关寒酥喝了口水,拿水杯的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