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关寒酥亲了亲她的耳侧。
祝眠说:“有。”
“哪里有?”
“不知道。”
关寒酥笑出声,她实在忍不住把她欺负得更狠,想看她漂亮脸蛋上染满绯色,要哭不哭的模样。
“那就是没有。”
祝眠话说不完整:“就…就是有。”
“既然你这么听老婆的话,现在能不能亲亲我。”
祝眠亲了她一口。
关寒酥笑了。
祝眠脸埋进她怀里,她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水声,脸上要着火了,烫烫的。
“今天能不能早点睡?”祝眠问。
关寒酥柔声拒绝:“不能。”
“你不听老婆的话。”祝眠咬着唇,脸红红的,似怒非怒。
“我本来就不听。”
祝眠:“……”
怎么可以这样。
“你老婆生气了,你要怎么办?”祝眠问。
关寒酥眼里含笑:“我老婆很好,她不会生我的气,她很善解人意,很聪明,很漂亮,会理解我的一切行为。”
祝眠:“她就是生气了…”
她才不善解人意。
关寒酥把她的脸掰了过来,脸上绯红一片,美色动人,她吻了上去。
祝眠:“真…真生气了。”
关寒酥唇角上扬:“没关系,我会用嘴哄。”
“哄不好的。”祝眠说。
关寒酥俯身,她将垂落的青丝挽在耳后,脸素白柔美,她低下头:“谁说要那样哄了。”
祝眠脸爆红。
这么哄的,她也不认。
天微微亮,祝眠眼皮沉得不能再沉,大脑都混沌了,累得不行。
睡前,她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你到底听不听老婆的话。”
“听祝眠的。”
祝眠听后,睡了过去。
—
一年半后。
冬天,街头还残有着未清理完的雪,街上没有几个行人,只有时不时飞驰而过的车辆。
来y国有几个月的时间了,祝眠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对她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再走几步,就到家了。
祝眠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门口,推开门,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祝眠被冻僵的脸开始有感知了。
厨房里的香味飘了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