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简单的一个牵手动作,不知道为何,唐郁东故意慢条斯理地进行,反倒是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秦馥嫣感觉胸膛里那颗心都跟着砰砰砰跳着。
唐郁东明显知道她的羞赧,却故意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
秦馥嫣想将手挣脱出来,却被唐郁东抓得更紧,“慌什么,牵个手,又不是。偷。情。做。爱。”
唐郁东这人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糙汉子,什么话都能说地出口,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他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跟老婆调调情,怎么了?
但秦馥嫣却总是喜欢含蓄些的,这般直言不讳让她有些支撑不住,瞬间红了眼,“你这人真是……不要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话?”唐郁东拉着她的手腕想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来,秦馥嫣却坚持不动。
“我说的哪句话不对。只是跟老婆牵个手,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看你羞得脸都红了。那我要是在这里对你——”
话音刚落,唐郁东干脆伸手将她抱过来搁在自己腿上。
秦馥嫣穿着旗袍,冷不丁被他这么拎过来坐下,双腿是弯曲着贴在他西装裤上的,纤细如珍珠般的脚趾甲扒拉着真皮沙发,很是无错。
她纤细手掌搭在他宽阔的肩膀,手指用力抓住他的白色衬衫,慌张地往外面看了眼。
“门还开着呢。”
唐郁东突然直起身,嘴唇几乎要贴在她之上,两人隔着咫尺,他呼出的炙热气息勾着她。
秦馥嫣整个人僵住,垂下的浓密眼睫眨了眨,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从纤细腰肢往下,沿着旗袍的开衩钻进去。
是他的手掌。
“你干什么呀你!”
秦馥嫣难得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掌,是有些气恼的,“待会他们该进来了。”
“谁敢。”
秦馥嫣住院一周,唐郁东担心她的身体健康,每日哄着她睡下,自己去洗冷水澡,时间久了,他也有些撑不住。
他眼神变得危险,“乖一点,让我亲会儿。”
秦馥嫣羞赧垂眸,“又没不让你亲。”
下一秒,唐郁东吻了下来。
柔软的嘴唇贴着她的唇角用力压下去,他炙热的气息瞬间高涨,呼出和深吸的瞬间,他将人摁入怀中,宽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更方便他临摹着那唇线往更柔软的地方探索而去。
秦馥嫣是能感觉到他有些着急的,一边听到他激烈的声音,一边又听到门外有说话声在逐渐靠近。
好像是秦扶疏的声音。
她慌张想把唐郁东推开,唐郁东却没舍得放手,宽大的手掌隔着旗袍揉捏着雪白,一次比一次用力。
最后,他用力地吻了吻她的唇,气息逐渐慢下来。
秦馥嫣垂眸望入他的眼眸,看到那浓郁的欲像是白雾慢慢散开。
“真的有人来了。”
唐郁东即便再想要,也不可能冒着让人看到的风险,他不舍得如此珍贵的风景让别人看了去。
在秦扶疏被秦岑和推着进来的前一秒,唐郁东将她放下,为她将山茶花旗袍抚顺。
秦扶疏抬起头,看到秦馥嫣和唐郁东坐在沙发两边,姿态优雅如平日里,好似完全没有异常。
他的目光在秦馥嫣红艳如樱桃的嘴唇扫过,唇角带着浅浅的笑。
这两人掩饰得再好,也挡不住满面的春光。
秦扶疏全当不知道,低低唤了声,“姐,姐夫。”
唐郁东依靠在棕色皮制沙发上,气势雄伟,淡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秦馥嫣则起身走到秦扶疏身后,代替秦岑和的位置,将秦扶疏推到沙发边。
而后,她与他面对面坐下。
“身体还好吗?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