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这位主事若当时对我们以礼相待,本尊会如此待他吗?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请阁下划下道来,本尊奉陪到底!”元好再懒得与对方?嗦,直接表明态度。
“好!阁下果然是个痛快人,既然如此,这里多有不便,我们不如再找个地方切磋一番,若水某技不如人,阁下便可带人离去!酒楼所有的损失,与阁下无关!水某决不食言!”
水漂峰立刻赞同,还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呵呵,这话等于没说,本尊真若是敌你不过,恐。。。。。。
晨曦的光辉洒落在东玄大陆,山川河流沐浴在金色的霞光之中,仿佛万物都在迎接一个全新的纪元。然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上,暗流依旧在悄然涌动。
高山之巅,四人并肩而立,望着远方逐渐苏醒的大地。
“灵气的流动已经恢复正常。”少女轻声说道,手中星辰之泪微微闪烁,映照出她略显疲惫却坚定的眼神,“但镜狱残留的力量并未完全消散。”
罗世兴低头看着手中的七彩神剑,剑身虽仍流转着七彩光芒,却不再如先前那般炽烈,仿佛也在沉睡。“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喃喃道,“可这真的是终结了吗?”
庹天长沉默片刻,缓缓握紧腰间的长刀:“无论是否真正终结,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镜狱的存在并非偶然,它的诞生背后,或许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黑袍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的天空,眼神深邃如海。他的气息变得极为内敛,仿佛已与天地融为一体,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压迫感。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少女察觉到他的异样,眉头微蹙。
黑袍男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镜狱的本源虽已破碎,但它所承载的记忆、意志与因果,并未彻底消失。我们不过是将其封印在了一个更深的维度之中。”
“什么意思?”罗世兴皱眉。
“简单来说,它只是被压制,并未真正死亡。”黑袍男子缓缓道,“而我……便是那个维系封印的关键。”
众人皆是一震。
“你说什么?”庹天长怒目而视,“你早就知道这一切?”
“我是在献祭之时才真正明白。”黑袍男子平静地看着他们,“当我将自己的记忆与过往封入镜狱之心时,我也成为了它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我原本就是它的一部分。”
少女的脸色瞬间苍白:“你是说……你还保留着镜狱的意志?”
“不。”黑袍男子摇头,“我不是镜狱的意志,而是它的‘容器’。你们以为我曾是镇压镜狱的人,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是它孕育出的产物。”
空气骤然凝固。
“你到底是谁?”罗世兴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
黑袍男子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陌生却熟悉的脸庞??那是一张年轻却布满岁月痕迹的脸,眼眸深处藏着无尽的沧桑。
“我的名字……早已被遗忘。”他低声说道,“但在很久以前,我曾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封印师之一。为了阻止镜狱吞噬整个东玄大陆,我自愿成为它的容器,将自己化作封印的核心。”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庹天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一部分。”黑袍男子点头,“但我并不知道你们会走到最后一步。你们的选择……超出了我的预期。”
“那你现在是什么?”少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是新的平衡者。”黑袍男子缓缓道,“只要我还活着,镜狱就不会彻底复苏;但如果我死去,封印便会崩塌,镜狱将再次降临。”
众人陷入沉默。
“也就是说……”罗世兴缓缓开口,“我们现在必须保护你?”
“不是必须。”黑袍男子微笑,“而是你们愿意吗?”
四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挣扎,也有信任。
“我们愿意。”少女率先点头。
“我不会让一切白费。”罗世兴握紧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