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很多,但还没完全醉,有便宜白占白不占!
她等着男人反应过来后把她推开,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他的沉默比以往都还要久,呼吸声很轻。
温流鹤有些得意自己的演技又进步了。
头顶却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喟叹,像是无奈,像是叹息,又像是。。。。。。认命了。
温流鹤心里暗暗分析他这声叹气是什么意思。
发现她装醉了?
因为她喝酒生气了?
还是对她失望了?
一只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上,没有轻抚,没有轻拍,就只是放着。
仿佛是某种感应,她有种预感,有某种东西,或是人或是物,又或是某种关系,即将要因此悄悄改变。
这种感觉就像站在没有围栏的悬崖,她惧怕靠近,因为一旦跌落就会粉身碎骨,可脑子里又有一道声音蛊惑着,让她跳下去,跳下去。
包间里静得出奇,温流鹤却什么都听不见,因为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太快了。
太吵了。
吵得她呼吸困难,只在心跳间隙中听到一句男声,含笑的,无奈的,认栽的。
他说,“我拿你没办法了。。。。。。温流鹤。”
温流鹤觉得自己要死了。
死于心律不齐,心跳过快。
——
关妤贴在门上专注偷听。
季柏棠刚才也在混乱中被拉进去灌了几杯,虽然不至于醉,但现在脑袋也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