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黎如同被扔进滚油锅的虾米,弓起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裆部,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剧烈抽搐几下,彻底昏死过去!
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弥漫开来。
橙萱嫌恶后退,冷冷道:“找人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世子留着他这条狗命还有用。”
“是。”
。。。。。。
数日后,沧州城。
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头。
然而,沧州城的主干道两侧,早已被人山人海淹没!
无数百姓扶老携幼,翘首以盼,脸上交织着好奇、兴奋、以及压抑了太久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
“来了!来了!”
骚动如同涟漪般扩散!
街道尽头,一队盔甲鲜明的沧州卫兵开道,沉重的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整齐肃杀的“踏踏”声。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没有顶棚、只有粗木栅栏的囚车!
由两匹瘦骨嶙峋的老马拖着,缓缓前行。
囚车中,陈昌黎被扒去所有象征身份的衣物,只穿着一件肮脏不堪、血迹斑斑的白色囚服。
肥胖的身体被粗大的铁链捆缚在囚车中央的木桩上,动弹不得。
那张脸肿胀如猪头,青紫交加,口鼻处凝固着暗黑色的血痂,双目无神地半睁着,眼神涣散,如同行尸走肉。
“狗官!!”
“陈昌黎!你这个天杀的狗官!!”
“贪官!还我血汗钱!!”
“打死他!打死这个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