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惨烈之极的惨叫声响起,人堆一阵阵的涌动着,然后忽啦一下就开了,从内到外挣开的。
不是杜立秋顶开的。
而是杜立秋捏懒子,但凡被捏的人,全都爆发出超凡的力量,硬生生地把上面的人给挤开了。
“草的,我还不信治了你了!”
阿米尔大吼一声,举枪就顶了上去。
莫日根大叔从来都笑眯眯,一脸慈祥的老人,现在脸色更阴沉了,有一种他身上凶煞黑气涌动,杀神附体一般的感觉。
唐河说:“大叔,快走。”
“他们,不讲规矩,就别怪咱们,也不讲规矩了。”
唐河紧紧地握着AK,枪战起来,人少一方铁定吃亏啊。
“我们先挡一挡!”
“小唐,你是不是忘了,大叔我呀,从前可是草原抗日骑兵连的连长啊,死在我刀下的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多少年来,我的马刀,日夜嚎叫,我已经快要压不住它了。”
莫日根大叔说着,从马臀处的袋子里,拽出一把陈旧的马刀。
马刀的刀鞘上,还有漂亮的菊纹,这是二战时期的日式马刀,一看就知道品相不凡,来历不凡。
“大叔,时代不一样了,马刀干不过步枪的!”
“呵,百米开外,骑兵要冲上去,少说死一半。
但是他们,离我们太近了,只有二十米,冲过去,他们连枪都举不起来,不过,我们的人还是少了点,巴特尔,吹号!”
“嗯!”巴特尔从怀里掏出一个牛角号来,嘟呜呜地吹了起来,而且还带着一股十分急切的催促声。
“杀!”
来送行的七八个蒙古汉子举奋地大叫了起来,纷纷掏出56半来,也不上膛,就这么倒提着枪,把枪当棍用。
七八匹马瞬间冲了起来,不过二十米的距离,马一跃就到,而对方的枪口都来不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