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我有话跟你说。乔言把用过的棉签装在袋子里。
嗯?你说。
我们之间该有个答案。
乔言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更是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沈竹,我喜欢你,我不想再跟你不清不楚的暧昧,我想和你正儿八经的恋爱。
心脏砰砰直跳,不露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活了快27年,第一次跟人表白,紧张到呼吸都凌乱了,怕失了态,还得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沈竹低头看自己的脚尖,踢了踢边上的石子,小声说:那如果我拒绝了你,那我们是不是就要互删好友了,不再联系?
乔言垂眸,沉默了一小会儿,看着她动来动去的脚:嗯,我是认真的,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考虑考虑,一天两天或者三天都行,我想要个明确答案。
竹子,我们走啦。
孙兰芳在喊。
乔言把一袋子药塞她手里:多擦药好的快,别让我等太久。
沈竹凝视着她,半晌迟疑地点点头,跑去孙兰芳身边。
孙兰芳临走前,对乔言微笑致谢:乔小姐,感谢你的药,也谢谢你帮忙找的中介,上次竹子招待不周,不知你最近有没有空,我想再请你吃个便饭。
乔言余光瞟了眼沈竹,才对她表白完,正处于不尴不尬的阶段中,答不答应的还另说呢,想也没想就推辞了:谢谢您的邀请,沈竹已经请我吃过饭了,并没有照顾不周。
孙兰芳作为家长,当然要懂礼,既然当面见到了,该说的话必须要说,拒绝了那自然不勉强。
那我们走了。
孙兰芳对林清月说:记得把钱收了哦,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不用不用。林清月摆摆手。
在回去的路上,林清月还在纠结:要是转支付宝就好了,可孙姐也没有我支付宝啊。?
你该收就收啊,你是律师,亲自跑到派出所替她解决问题,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清月:可是我刚才跟她说不用。
瞎客气。
哎呦,我到底收不收。林清月抓狂。
收吧,我觉得像你们这种敏感的职业,还是不要跟客户处成朋友。
你跟我师傅讲的一样哎,我就是脸皮太薄了。
跟我在一块挺厚的。
姓乔的!林清月佯装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