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六岁多的时候,我妈还是照常把我往澡堂带,只是不再拿盆了,把我摁到水笼头下面洗干净,就任由我跑来跑去地玩了。
那时我妈跟好些女人都熟了,也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有时还把家里的衣服带来洗。
我妈洗衣服的姿式很漂亮,她雪白的臀部翘着,使劲地搓动盆里的衣服,胸前的两奶子一晃一晃的,可好看了。
有一天去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我见到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拿着小剪子,正剪腹部下边的毛。
当时我就站在她前面,那个胖女人就好么盘腿坐着,胸前的两奶子象布袋子一样垂着。
她右手拿着小剪子,左手把黑毛揪起来,然后咔嚓一剪子下去。
我站在她前边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女人的身体,我看着她细细地修饰着阴毛,忽然觉得原来女人和我是不一样的,我长着鸡鸡,而女人没有,女人的身子底下竟然露着个洞。
我的鸡鸡是撒尿的,她没有鸡鸡该怎么撒尿呢?
“阿姨,你的鸡鸡呢?”我憋不住了,大着胆子问。
那个女的(后来我知道她姓徐)这才发现我已经看了她老半天了,她一点也不害臊,笑着对我说:“阿姨的鸡鸡割掉了,把你的鸡鸡借给我吧。”说着就伸手去摸我的鸡鸡。
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见她剪阴毛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小鸡鸡好象一点点地变长了,这时她用手一摸,我的鸡鸡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并且以前所未有速度膨胀起来红通通的,象半根大号铅笔似的。
徐姨吓了一跳,她可能不相信一个六岁孩子的鸡鸡能变那么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还在变粗的鸡鸡,好半天才喘口气:“老天,你的鸡鸡真大。”说着,竟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
我也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的鸡鸡变的这么大,变的这么吓人,我简直要哭了,我哽咽着对徐姨说:“姨,你把我弄肿了。”徐姨把我的鸡鸡握在手里发呆,旁边一个光屁股女人探头过来,也吓了一跳,问徐姨:“这小孩子,牛牛这么大?快,快赶上俺老公了。”徐姨说:“我老公的还没有他粗呢。”说着就把我拉到她胸前,对我说:“你别哭,我帮你洗洗。”说着就用温水轻轻地给我洗鸡鸡。
我的鸡鸡本来就涨的难受,她用手一搓,我的鸡鸡笔直地竖了起来,都快顶到我的肚皮上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我在难受,可是徐姨自己却难受地哼唧起来。
旁边的女人也把手伸过来:“让我也摸一下。”
我吓的要哭了,我使劲扒开徐姨的手,哭着叫:“妈,妈,她把我的鸡鸡弄肿了。”我的声音很大,澡堂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都挡不住。
仿佛一下子都静了下来,所有的女人都看着我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鸡鸡,向妈妈跑去。
我的鸡鸡是那么硬,虽然包皮还没有开,可是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它是那么的粉嫩而粗壮,它是世界上最好的鸡鸡。
我妈蹲在地上正在洗衣服,她楞楞地看着我挺着一支粉嫩的硬鸡鸡向她跑去,并且把我的鸡鸡硬塞在她满是肥皂沫的手里。
“你这是?”
徐姨涏着脸过来了,手里还捏着那把小剪子,她对我妈解释说:“你这个孩啊,真是成精了,我只是逗了他一下,你看他的鸡鸡都硬成什么样了。跟大人的差不多了。”
我妈好奇地握着手里的鸡鸡,她说:“这是咋回事啊,平时就是比别的小孩稍大一点儿,怎么这么大了啊。”
别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看着我妈手里的鸡鸡,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她们说我才只有六岁大,就有一个可以差不多赶得上成人的鸡鸡,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了,会不会是中盅了?
她们的话把我妈吓坏了,抱起我就往外跑,还是徐姨手疾眼快,赶紧把衣服给她披上。
我妈就这么衣衫不整地抱着我去卫生所,卫生所的李大夫也吓了一跳,翻了半天书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他问我妈:“平时他的鸡鸡大不大?”
我妈说比正常的稍大一点儿。
大夫又问:“给他吃什么东西了没有?”
我妈说没有啊,都吃一样的。
后来大夫问:“他爸呢?他爸的这个东西大不大?”
我妈脸红了,半天没说话。
大夫说:“你看你这个人,这时候还害臊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遗传。他爸的东西比别人大不大?”
我妈红着脸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别人的。”
大夫说:“你没见过别的男人的鸡鸡?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就急急地掀起白大褂,褪下自己的裤子,三把两把把自己的鸡鸡撸大了,然后对我妈说:“我这是男人里的最大号,你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