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穿过颈部后方的麻绳,将麻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巨乳前方的洞,将绳左右拉开。
最后将绳收在腰际,横跨下阴的部分,使麻绳陷入其肥大黝黑的阴唇之中。
如果王川海此时在场,不仅会被顾清寒下流淫贱的姿态给震住,同样也会被她所展现出的淫烂肉躯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顾清寒那对被麻绳勒到发紫变形的巨乳不仅严重下垂,那垂到腹部的乳晕更是肥厚无比,占据整个乳首的面积,比碗口还要大,上面布满恶心的黑色脂肪颗粒。
黑色乳头更是在充血的状态下,变得跟茶叶蛋差不多,外翻的乳孔处蓄满淡黄色的奶汁。
“销售部接下来的工作,啊——!”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沾满精液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顾清寒被勒得严重充血的爆乳上,紫红色的奶肉上顿时又多出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而顾清寒只是轻轻闷哼一声,眉头微皱,表情依然冷漠,继续向公司各个部门下达任务。
……
周一这天,长沙郊区的某个庄园内可以说是人满为患。
在阵阵鞭炮和喜庆的音乐声中,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陆续进场。
人数之多,足足有五千多人。
他们结为男性,年龄从十几岁到七十几岁的区间,从穿着打扮和气质来看,有富甲一方的商人,有学术界的大佬,也有社会最底层的环卫工人及流浪汉。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群人高马大浑身散发浓烈汗臭味的黑人,因为天气炎热,他们只穿着简单的背心和沙滩裤,胯下那几乎垂到膝盖的肉棍即便是疲软状态其规模之大也足以令一旁的宾客自惭形秽。
宾客在进入庄园后,都会围绕着王川海和顾清寒的结婚照转一圈,对着新娘子的照片肆意评头论足,特别是在面对最后一组模拟怀孕照片时每个人脸上都是淫荡的笑意。
“这婊子肚子怎么这么大,之前玩她的时候还没怀孕啊,而且就她那不知道流产过多少次薄得跟纸一样烂子宫,你确定还能怀上孩子?”
“那可不一定,我前几天操这婊子的嘴的时候发现她的奶子又大了一圈,而且乳晕奶头那叫一个黑啊,一看就是在哺乳期,老子随便用手一掐,那两坨大奶就不停的喷奶。只不过这贱货整天给人当肉便器,不是吞精喝尿就是肠子里被人灌满泔水,奶水又臭又酸的,根本不能喝。”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顾清寒这母狗在国外时为了勾引那些老外死命的玩弄她特意打了空孕催乳针,而且还是有着特殊功效的那种,吃的精液越多,产奶就越厉害,听说她还在美国某个农场当过一段时间的奶牛,不仅让公牛发泄兽欲,还让小牛喝她的奶水,真是下贱得不得了。”
“这骚货回国后不是不允许被人肏她的烂逼么,最多让人往她臭屁眼里面撒尿,怎么可能怀孕,一看这肚子就是被人灌了很多精液喝尿才变得这么大的。”
“我看也是,你们看这浴缸里黄色的不就是尿,白色的不就是精液吗?旁边还站着一排人往她身上撒尿呢。真特么又骚又贱,拍个结婚照被人灌一肚子精液喝尿不说,还躺在浴缸里当肉便器。”
“嘻嘻,这次的婚礼流程你们看了吗?这婊子玩得可真大啊,看来每天被人当肉便器使用的生活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身贱肉了。不过,她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放心吧,听说这婊子在国外时玩得比这还猛,国外那群牲口玩起女人来根本不她们当人,特别是玩中国女人时,什么深喉,窒息,拳叫,击腹,虐肛,都是小菜一碟。”
“没错,听说她还请了国内最专业医疗团队随时待命,在请柬里也有说明,为了让宾客玩得尽兴,她身体里还被植入了生命检测芯片,一旦出现生命危险便会让医护人员下场进行抢救。而且,整个婚礼过程中医生还会不停的给她身体里注射肾上腺素,以防止她被玩得昏死过去,扫了大家的兴。”
“妈的,说得老子鸡巴都硬了,每次在网上看到那贱货那张不可一世的臭脸时,脑海里都会浮现她被老子按在胯下肏得不断呕吐的样子,这次一定要玩个痛快。哈哈!”
随着宾客陆续走进庄园,更多人参与到讨论的话题里,内容也越来越下流露骨,只是这一切,新郎的王川海并不知情。
此时,他穿着昂贵的西装,头上打着发胶,胸口憋着红色胸花,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不过,他的眼神中含着一丝忧虑。
昨天未婚妻顾清寒一整晚都没回家,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只是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第二天自己会直接去庄园。
因为他没有父母,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婚礼并没有设计接亲的环节,双方也没有安排伴娘和伴郎,顾清寒甚至连自己的父母和亲戚都没请,说是一切从简。
他在化好妆之后就直奔顾清寒所在的化妆间而去,一晚上没见,他有些担心她的状况。
给几千名员工开会,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印象中,顾清寒有好几次在开完会后都累得住进了医院。
为了不让他担心,还不允许他去探望,只允许员工进去回报工作。
他看着不断进入她病房的员工,心中既心疼又无奈,都生病了还这么敬业,身体怎么可能好得快。
所以,明明三天就能康复的身体,最终都会拖个半个月。
这次,又不知道她累成什么样子了。
王川海刚走到化妆间的门口,便见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吹口哨一边提着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人王川海见过,是盛歌集团的一个高管。
男人看到王川海后,先是一愣,然后意味深长的笑道:
“这不是新郎官吗?我来找顾总汇报工作。”
王川海微微皱眉,什么工作非得在结婚的日子汇报?虽然他心中颇有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微笑点头,然后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