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块布帘挡住,王川海只能看到两人靠近桌子站立的双腿,从站姿来看两人是扶着桌子观看图纸的。
到后来,王川海只看到男人的一双腿站在桌子旁边,而自己未婚妻好像爬上了桌子,接着木桌不停摇晃的嘎吱声响起。
男人双腿不停的抖动,从其双腿与桌腿的距离来看,他的身体和木桌之间好像隔着一个什么东西。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木桌剧烈摇晃所发出的嘎吱声几乎都要掩盖类似之前发出的怪响,充满黏腻感的库呲声变小,只是偶尔想起未婚妻宛如孕吐般的干呕声。
有的男人汇报工作到一半,突然提出想上厕所,顾清寒就会把他带到最里面的洗手间,让他一边上厕所一边汇报工作。
这时的王川海是既看不到也听不到,只是过了几分钟后,才看到男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哼着歌走出来,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王川海,仿佛今天结婚的是他。
最后才看到未婚妻一脸潮红的从布帘后方走出,一边用卫生纸擦嘴,一边将胸前挣脱出来的巨乳给塞了回去。
在接待了十几个下属的汇报离婚礼不到一个小时后,顾清寒告诉王川海自己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如果有盛歌集团的员工前来汇报工作就让他们洗手间找自己。
王川海在感慨自己未婚妻不愧是工作狂人的同时,只得点头应允下来。
然后,那些员工好像约定好似得,一个个宛如排队上厕所一般冲进化妆间,在王川海口中得到顾清寒的位置后,一脸淫笑的从到布帘后方。
不到一分钟,里面就会传出一阵异响。
有吞咽声,呕吐声,尿液和屎落入马桶溅起的水花声。
有男人舒爽到极致的畅快喊叫,也有女人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起先是一个个的排队进入,后来门口排满了人后就三五个的进入,最后化妆间里都站满了人,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屎臭味,王川海实在受不了了,满脸幽怨的看了一眼人满为患的洗手间门口,说道:
“清寒,我先去婚礼现场了,你忙完了赶紧过来。”
“呜呜,呕,好,呕齁,好,呜嗯,呕——!”
回答他只有顾清寒一阵模糊不清声音,王川来只得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在一众盛歌集团满是嘲讽的笑意中离开。
王川海来到婚礼现场,主会场里面坐满了穿着各种服饰年龄跨域很大的宾客,他们有个两个共同点,一是都是男性,二是王川海都不认识。
当他诺大的会场时,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他。
一小部分在看到他胸前贴着新郎标志的胸花时,眼神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王川海有些失落,内心有种这盛大的婚礼似乎与他无关的挫败感,从婚礼筹备,到宾客的挑选,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低头呆呆的看着胸花彩带上的新郎二字,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顾清寒化妆间那妩媚的笑意,突然长吁一口气,小声安慰着自己:
“我这是犯了恐婚症了吗?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难免有些紧张?”
……
12点整,王川海笔直的站在T型台上,目视前方,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入党,只是垂在腿侧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着。
“让我们有请美丽的新娘登场。”
随着司仪手指前方慷慨激昂的话语响起,婚礼进行曲也适时的响遍整个会场。
接着,会场大门被人推开。
首先进来的竟然是一群赤裸着上身,下体仅穿着短裤的黑人,他们满身油汗,下体的肉棒将短裤撑起一个迷你帐篷。
接着是身穿轻薄透明婚纱的顾清寒如众星捧月般被三个黑人抬进会场,如果说三个赤裸上身下体仅着粗布短裤的黑人像是旧时代的低贱黑奴,而身穿白色婚纱气质优雅的顾清寒则是高贵的女王,只是女王的状态着实又些怪异。
之所以说顾清寒时被三个黑人抬着走进会场,是因为她双腿呈180度张开,穿戴着红色高跟鞋的小腿被两旁的黑人拖着。
因为双腿张开而自动列成两瓣宛如篮球大小圆润的肥臀被他伸手男人抓捏在手中。
即便黑人的手掌大到能单手抓住篮球,但也无法将两瓣裂开的肥臀完全掌握。
在重力的作用下,黑人黝黑粗糙的手指陷入顾清寒满是乌青血痕的尻肉中。
顾清寒身上的白色婚纱是完全透明的,她里面又没有穿任何的衣物,导致她下体的情况因为双腿大开而彻底暴露在数千人目光里。
即便现场大部分人都玩弄过她的肉体,但仍有少部分人第一次看见她最神秘的地带,不由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如何用一段简短的文字来形容顾清寒的私处呢,无非几句话:长满整个裆部从阴阜延伸至屁眼杂乱无章的浓密隐阴毛,松垮到足以塞下成年男性拳头暗红色阴道内壁外翻的骚穴,蚕豆大小24小时勃起镶嵌着戒指模样金属环的褐色阴蒂,直径2厘米松垮外翻的尿道口,肥厚且被阴毛淹没(())型的黑色大阴唇,蝴蝶状孩童手掌大小满是褶皱挂满两排阴环的小阴唇,足有台球大小紫红色括约肌完全脱出褶皱消失的黑色屁眼洞。
又如何形容它们此时的状态呢?
浓密的阴毛上被泡沫状的白浆覆盖粘连在一起,松垮的阴道口呈不规则圆形,洞口原本极富弹性的嫩肉早就因为长期被男人肉棒、手臂、脚掌、成人用品,刑具等物体给扩张得失去了弹性,颜色也因为这些物品的频繁摩擦导致黑色素沉淀严重,黑得跟炭一样。
阴道前段的内壁也因为无数次的扩张及抽插导致外翻脱出,色泽从原先的粉红变成了暗紫,阴道后端则被一个红色肉球给堵住,肉球上又个圆润的小口,像是一个被筷子戳了一个洞的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