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正式开始,请问新郎,你愿意娶你眼前这个下贱的婊子为妻吗?即便她被无数男人轮奸过,贱嘴因为吞噬过太多鸡巴,早已被大量的精液和尿腌过头,随时散发肮脏公厕的臭味。一对淫奶被玩弄得又大又黑,又因为不停被灌入精液尿水而导致喷射的奶水又臭又脏。骚逼被黑人大鸡巴肏得松垮外翻,子宫下垂脱出,再也无法受孕,阴唇肿胀发黑发臭,屁眼更是被操成了黑人肉棒的形状,直肠脱出,只能充当男人的便池使用。你,愿意吗?”
说完,司仪一脸戏谑的看着王川海,把话筒凑到他嘴边。
“呼~!”
王川海急促的喘息声通过麦克风响彻整个会场,他温柔的看了顾清寒眼,镇定的说道:
“我愿意,即便她是一个身体都被男人玩烂的公共厕所,我依然爱她。”
“很好,那我现在问新娘。”
司仪把麦克风递向顾清寒:
“请问新娘,你愿意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吗?即便在婚后你还要继续充当男人的肉便器,用自己发臭的贱嘴服务任何看到你的男人,吃他们的大便,喝他们的精液与尿,舌头清洁公厕。用自己一身贱肉充当人形沙袋,让男人发泄不满的情绪。当好一只低贱的母狗,用淫贱发黑的大奶子,腥臊松垮的骚逼,变形破烂的屁眼充当男人拉屎撒尿的便池使用。你,愿意吗?无论对方是政府官员,敌对富商,还是低贱的乞丐,你都将其奉为主人用心服侍。”
顾清寒扫视台下宾客,像是许诺般,表情虔诚的说道:
“我愿意,我顾清寒愿意放弃一切人权,废弃人格,做最低贱的母畜,最淫乱的母狗,最肮脏的公厕,最下流的口交母猪。一身贱肉任由主人玩弄,击打,鞭策。”
话落,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好,我宣布,王川海先生与顾清寒小姐正式成为夫妻,接下来请两人交换戒指。”
让王川海没想到的是,顾清寒竟然掰开双腿,让他把戒指套在她肿大勃起的阴蒂上,他根本不敢反驳她的要求,只得蹲下身,把脸凑到她不断散发骚臭气息的裆部,用颤抖右手把戒指套了上去。
后者则脱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他即便勃起也只有拇指大小的鸡巴,接着用嘴含着戒指,在他面前蹲下,顶着一张鼻孔被鼻钩勒得上翻的臭脸,张开满是唾液贱嘴含住他短小的阴茎,在其木讷的眼神中把戒指套了上去。
然后,王川海被一群男人拉进了酒席里,顾清寒则被另一群人包围。
……
王川海被不停的灌酒,偶尔抬头间只看到台上黑压压一片人,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新娘子。
不停有人提着裤子从台下走出,接着又有人走上台加入到人群里。
很快他就被灌醉了,瘫倒在酒席上,等他再次苏醒时,整个会场早已没了半个人影。
他看了一眼手机,他竟然睡了7个小时,外面天都快黑了。
他揉着酸痛的太阳穴朝台上看去,那里自然没有顾清寒的人影,只是地毯上有着大片的白浆和黄色的液体,像是有人在那里呕吐过一样。
隔了十几米远,他都能闻到浓郁的骚臭味。
他摇晃着脑袋站起身,然后跌跌撞撞的朝会场外走去。
庄园内人影憧憧,到处都是人。他扫了一圈,发现这些人分成了好几队站着,队伍的前方正是那个新修的公厕。
“这些人怎么上个厕所都跟商量好似的。”
王川海嘟嚷了一句,想给顾清寒打电话问她在哪,可刚拿起手机,就看到顾清寒几个小时前给他发的微信消息。
“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你留下来招待宾客,等他们都走后再回来。对了,新修的公厕里我让人放了一个日本最先进的成人用品。是一个性爱娃娃,内部镶有现下最高端的芯片,材质也是最接近人体肌肤的特殊硅胶,能完整模拟女性在性爱过程的生理反应,比如高潮时人脸表情的变化,喷水淫叫等等。你帮我留意一下该产品的功能是否跟真人无异,同时也观察一下宾客在使用时的感受,切记不要打扰他们的雅兴,即便他们做出伤害娃娃的行为。还有,看到娃娃的样子时不要惊讶,也不要相信那些宾客的话。等你回来,爱你。”
看到爱你二字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桃心,王川海的酒顿时醒了一半,他朝公厕门口走去,队伍前方的人看到是他之后主动让出了位置,只是脸上的怪笑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一走进公厕,一股刺鼻的骚臭味就扑鼻而来,差点就让他吐了。
借着灯光,他看到里面站着十几个赤裸下体的男人,有身材高大的黑人,也有和他体型差不多的中国人。
在他们中心位置,有一具赤裸的女性肉体被麻绳吊到半空中。
肉体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呈八字张开,小腿被掰向背后与双手绑在一起,一根很粗的麻绳绑在连接处,另一段绑在房梁上。
这样就导致女性肉体的身体四肢都被绑在背后,面朝地面。
这就是清寒口中的性爱娃娃吗?
王川海看不到娃娃下体的情况,只能看到它张开的双腿间不断有黄白相间的液体留下,滴落在下方的泔水桶内,桶内的液体已经蓄了一半。
娃娃的腹部长满阴毛,腹部高高隆起,一对巨大的乳房宛如钟乳石一般垂着,肥厚的黑色乳晕和诺大的黑色奶头,看上去像是陶瓷印花机上的两坨巨大的胶头。
“这娃娃做的也太逼真了吧,而且身材怎么和清寒的那么像,连上面的淤青和伤口都和她身上画的很像。”
带着疑问,他朝娃娃的脑袋看去,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性爱娃娃的仿真头发被它身前的黑人抓在手里,脑袋上仰,露出那张仿真人脸。
此时娃娃的人脸上不满粘稠的白浆,双眼泛白,脸上带着顾清寒同款鼻钩,鼻孔上翻,不停的有粘稠液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