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一支回去好好研究。”他将布料折叠成小块,盖在茎杆上,用力一撇,脆生生的,很好折断,又用布将鬼草包好,确保汁液不会渗出沾染到皮肤,这才塞进口袋,牵着沈余欢的手沿着于远山的路离开。
天已经见黑。
也没人路过。
他们离开地很顺利。
而这边,
于远山也来到邓均的府邸,和下人简单说过两句,便进门。
屋内窗户大开,早春的风吹来,有些瑟骨。
屏风后头,垂着一扇挂帘,丝绸材质,是上等货。
于远山甚少来此,没见着人,便试探道,“大人?大人,您在吗?”
“嗯。”屏风后头传来一声慵懒的回复,挂帘晃动,看见一条细白的手臂扬起,紧接着,便是女子娇滴滴的轻哼。
他神色一动,瞬间明白,低下头,“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浇好水。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告退。”
没有动静,于远山当他默认,行了礼慌忙退下。
离开时,不忘带上门。
往头上一抹,满手湿濡。
……
下了朝,岑望秋被堵在东暖阁。
对此,他毫不意外。
甚至还要感谢。
官家召他入东暖阁,说明多少还顾念他的脸面。
此刻,东暖阁只留朝臣二三。
官家坐于高堂,神色凛然,不怒自威。
手里拿着冯刺史早朝呈上来的折子
,没有朱批,甚至今日早早退朝,也是因着看了这折子的内容。
“岑望秋,你可知罪?”
话音落下,官家眼神一横,手掌一扬,折子打在岑望秋身上,尖锐的角刺中前胸,疼得他切齿弯腰。
跪在地上,捡起折子,双手呈于头顶,伏地认错,“臣知错,还请官家责罚!”
官家冷哼一声,“当然要罚,只是前因后果你要亲口跟朕解释清楚。”
“恕臣不能从命,还请官家直接给臣一个了断。”
官家瞠目,转向冯刺史,“冯大人,此事为你所揭发,你可知道始末?”
“这……”冯刺史低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官家看着二人,不住点头,“这样好啊,日后收押犯人,也无需审问,报案之人说砍头便砍头,说无罪便无罪,也无需再设什么大理寺、提刑司,众位爱卿觉得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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