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于远山?”沈余欢豁然开朗,“确实,他那样胆小如鼠,绑起来吓吓想必就会尽吐所怀。”
林梦寒默了半晌,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勺,轻轻顺着她披散在肩上的三千青丝。
末了,手掌前移,掌住她脸颊,他手大,一只就能将她小半张脸包住。
“他毕竟是你父亲。”
“他害了我母亲,即使不为今日之事,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况且只是吓吓,算不得僭越。”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虽然转瞬即逝,可他还是看见了。
他也没有忽略掉,那抹不经意的痛。
“行医数十载,我见过太多因为病痛而不得已的生离死别,抢不过死神,我认。可若是人为,我不认,我一定不能让于远山的阴谋得逞,我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戳破这层窗户纸,可能意味着要面对的不止你父亲一个,即使这样,也不后悔吗?”
沈余欢伸手覆上他手背,轻柔的摩挲间,她手掌的凉意被彻底驱散。
抬头,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暖又坚定,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决心,“决不。”
她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水痕,在阳光反射下,像揉碎了的星光,却被她深呼吸下的几个眨眼藏起来,揉进心底。
前路漫漫充满变数,他已经避世太久,是时候站出来与她并肩而立。
风雨欲来,变革与希望并存。
褚痴旋接过鸡汤,道了谢,小口喝起来。
旁边人的眼神太过炙热,她不自在,便主动问道,“重远道……”
“你说。”
她话音还未落下,便瞧着方才还端正坐好的人,侧过身,笑得如沐春风。
她下意识眨眼,垂眸,吹走鸡汤上浮着的薄油层,继续道,“我听说,沈东家预备研制鬼草解药,不知是真是假。”
言语间,眼神闪烁。
重远道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凝固,末了,才点头。
“你去劝劝沈东家,别执着于鬼草,终归是徒劳无功。”
重远道没做声,盯着她的脸瞧了半晌。
她近来气色好了不少,也不再似刚来时那样满身带刺,只是不知为何,依旧不愿说出藏着的秘密。
“好,我会和她说
。”
ahref="https: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title=""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