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永嘉帝头一回这么毫不留情,对她说这么狠的话,秦怀瑾听得脸上一阵煞白,她一向不觉着自己比秦柳瑟差在哪儿,也就那张脸。
“为何?”秦怀瑾满脸柔软与悲怆,仿佛是永嘉帝辜负了她一般。
“难道我与妹妹差了什么,明明是臣妾先服侍皇上的,皇上这般做,外头的人,要如何看我们姐妹的笑话,看妹妹的笑话?”
秦怀瑾一张嘴,就跟抹了油一样,还把这事儿与秦柳瑟的名声扯上关系了。
“为何?”永嘉帝冷笑一声,“不该还得问问你自己吗?”
秦怀瑾听不懂永嘉帝话里的意思,便抬头一脸无辜地看他。
永嘉帝看着这张和秦柳瑟没有半点相似,却自称姊妹的脸,只觉得刺眼。
他冷冷的道,“真以为喊一声妹妹便是姊妹了?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可要朕一件件罗列出来与你细细清算?”
其实若秦怀瑾敢应下来,真一件件罗列,永嘉帝未必知道的那么清楚,未必事事都知情。
但此时她本就心里发虚,哪里敢应承永嘉帝这些话?
只在心里恨死了秦柳瑟,只诅咒她在那鸳鸯泉淹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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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柳瑟自然不会被淹死,也没有如那些人所愿被冷落。
而是在腊月十七这一日,风风光光领着两个孩子,从鸳鸯泉回了皇宫。
华姑姑
这一去,比以为的要多了好长一段时日。
秦柳瑟去时,也万万不会想到,这一来一回,宫里变化这么多,简直有些恍若隔世。
想当初离了这皇城,与太皇太后去鸳鸯泉时,她与永嘉帝还闹着别扭呢。
不曾想,这一回,她是赌成功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成功。
其实细细想来,每一回秦柳瑟与永嘉帝的情感博弈,她都没有输,也是每一回,都更进一步,得到的更多了。
这番回宫,秦柳瑟自然是得先去给两位许久未见的太后娘娘问安。
西太后待秦柳瑟是一如既往,拉着她的手做到身边,一个劲的聊个不停。
问她这段时日可好,又问了太皇太后老人家如何。
秦柳瑟自然一一道来。
西太后摇摇头叹道,“皇帝与我说了你的身世,你倒也是个苦命人,好在碰上了皇帝,你二人也算情投意合,哀家也为你高兴。”();